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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放下酒壶,难得那么认真,“陌王,在下跟你打听一件事。”
这只妖孽,较真起来,眉宇间英气汇聚,帝王之尊凌人,孤夜白眸中掠过一抹欣赏,秦川不愧为龙空六国第一储君。
这个男人如果有心朝政,别说北阙国,就算东靖国……也危矣。
孤夜白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来,可谁知,秦川却道,“这些年来,你可见过那个女人?”
咳……
孤夜白轻咳了几声,明知故问,“哪个女人?”
当年,找容静的人很多,然而,六年来,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找。
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从来不捅破这件事,只当都不知道对方在找。
孤夜白没想到秦川居然会跑来当面问。
“容静。”秦川大声道,眼底掠过一抹不屑,“你就别装了!”
孤夜白直接忽视了他后面那句话,又问道,“你找她干嘛?”
其实,别说问秦川,就算问他自己,孤夜白也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来,找那个女人做什么?
似乎是一种习惯,又或者……是一种挑战。
“讨债!”秦川说着,一拍案,站了起来。
这时候,孤夜白才发现这个家伙竟然醉了,脸色白白的,不像醉酒,可一站起来就露陷,晃晃颠颠地,压根就站不稳,不得不扶在桌脚上。
孤夜白的唇角在抽搐,这个家伙堂堂一国储君,虽然他的酒很烈,但是,这种酒量……未免太弱了吧!
秦川指着孤夜白,打了个酒嗝,“你说,那你找她做什么?”
孤夜白取来长剑,又剑鞘轻轻一推,立马就把秦川给推到了。
“啪”一声,四脚朝天躺倒,不醒人事。
“来人,把西陵太子的仆从叫来。”孤夜白冷冷吩咐。
说着,径自摆开棋盘,自斟自饮,自己跟自己对弈,眉目如画,自成一个世界。
然而,很快,秦川居然还说起了醉话。
“你在哪里!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呀。”
一听这话,孤夜白执棋子的手顿僵,一抹失落掠过眸中,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个家伙,跟容静难不成……有奸情?
可是很快,秦川后面的话让孤夜白糊涂了。
“十年……十年了,晚秋,十年了啊!”
“我不想当什么狗屁太子,只有你知道,只有你!”
“慕容晚秋,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
他的声音,一开始还像他平素戏虐的声音,好似在开玩笑,可是,渐渐地却变得悲戚起来。
听得孤夜白都忍不住蹙眉,一个大男人,如此悲戚,必有动情动心之事。
只是,这个家伙,明明是来找容静的,醉酒喊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那他找容静到底做什么?
慕容晚秋,又是什么人?
秦川只说了这几句,很快便睡了过去,安静得像个孩子。
不一会儿,赵嬷嬷一脸慌张地赶过来,一见自家主子醉倒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急急上前去抬。
“陌王殿下,失礼了失礼了。”
孤夜白专注在棋盘上,看都没看赵嬷嬷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她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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