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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子的出现,实在太过巧合。’李怀信心中暗自嘀咕,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他回想起周宗江之前说过的话:“我的援兵中,还有一位修仙者!”
在柳星城,修仙者本就凤毛麟角。
除了玄虚子,李怀信实在难以想象还有哪位修仙者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玄虚子就是周宗江所说的那位修仙者援兵?’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就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李怀信的脑海中蔓延开来。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全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李怀信的心沉到了谷底,脊背上一阵阵寒意升起,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他紧咬牙关,试图保持冷静,但内心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难以平息。
看到李怀信还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玄虚子忍不住催促:“还愣着干嘛?援兵马上就到,快跟贫道走!”
面对玄虚子的催促,李怀信心中虽有千般疑虑,但眼前的形势已不容他多作犹豫。
他仔细感应着玄虚子的神色与举止,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线索。
最终,他察觉到玄虚子的眼神中并无杀意,反而透露出一种急切,这让他心中的天平微微倾斜。
‘或许,我可以相信他。’李怀信在心中暗自思量,随即点了点头,决定暂时放下戒备,跟随玄虚子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玄虚子一挥衣袖,一条鲜艳的红色布条便从袖中飞窜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稳稳地落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这条布条仿佛拥有神奇的力量,竟能在空中自行延展,形成一条通往府邸之外的天桥。
玄虚子身形一动,轻盈地跃上了红布条,如同踏云而行,迅速向府外掠去。
李怀信施展出“瞬影步,也踏上了红布条,紧跟在玄虚子身后,仿佛一阵风般掠过,瞬间便离开了危机四伏的城主府,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柳星城北面一处偏僻而幽静的树林,一座新立的坟包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坟包前,一块无字石碑静静地矗立着,石碑前放着一个香炉,炉中香烟袅袅升起。
李怀信跪在墓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之中。
玄虚子默默地站在一旁,他没有打扰李怀信,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李怀信的心中翻涌着无尽的自责与悔恨:‘若非因我,奶奶岂会遭此不幸?若我拥有足以守护她的力量,这一切悲剧或许都能避免。’
‘我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我所珍视的一切,绝不让悲剧重演。’他在心中暗自发誓,但随即又被一阵深深的孤寂所笼罩,‘奶奶已逝,这世间仿佛再无我所珍视之人。’
尽管如此,这份执念却如同种子般,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成为他未来道路上最坚实的动力与信念。
正当李怀信沉浸在自我思绪中时,玄虚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你不打算在墓碑上写点什么吗?”
李怀信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前辈。无字碑简单、干净,不受任何文字所限,正如奶奶在我心中的形象,无需多言,已足以铭记。”
随后李怀信起身,面向玄虚子:“前辈,你为何会出现在城主府?”
李怀信深知,有些谜团若不解开,心中便难以安宁。
他的神念锁定着玄虚子,心中满是不解与期待,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哎,这一切啊,都和你刚引荐给贫道的那位宝贝徒弟脱不了干系!”玄虚子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前辈是说沈霜!?”李怀信一头雾水,他万万没想到此事竟与沈霜有关。
“没错,就是那丫头。”玄虚子继续说,“贫道初见她时,便发现她身受重伤,细问之下才知是周宗江那恶贼所为。贫道向来护短,既然沈霜已拜入贫道门下,贫道又岂能坐视她受他人欺凌?”
说到这里,玄虚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双手不自觉地交叉在胸前:“于是,贫道便直奔城主府,誓要给那周宗江一个教训。”
“所以……那条突然出现的河流,就是前辈施法所致?”李怀信的声音有些发尖,满脸不可置信。
他虽知玄虚子法力高强,但如此呼风唤雨般的神通,仍让他感到震撼不已。
玄虚子只是淡然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你管那叫雕虫小技?那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啊!’李怀信心中暗自腹诽。
不过仔细想想,玄虚子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并未露出丝毫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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