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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赶着收拾烂摊子的只有你。”
他神色淡然,似乎是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谢景辞眨眨眼,他一手撑着沙发俯身靠近池非屿,歪过脑袋看着池非屿,“你是去哪进修过了?嘴这么甜。”
近在咫尺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触碰,池非屿眸色渐深,他拉住谢景辞的衣襟抬首吻上去,亲昵柔软的吻一触即发。
谢景辞胳膊一松,倒在池非屿的腿上,终于说起正事,“刚刚傅渊袭打电话给我,想约你见面谈谈池塘洲的事,你要见他吗?”
“……什么时候?”
这是要见的意思。
“他说由你来定。”谢景辞翻了个身,脸对向池非屿,没按耐住八卦的心,问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池非屿道:“在搬进庄园之前,我们两家靠着,池塘洲有时会接他来玩,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谢景辞若有所思地点头,池塘洲对傅渊袭应该是爱屋及乌,他不理解对方的做法,都有各自的家庭,为什么还要打扰已经分手的对象,而且还把上一辈的恩怨施加在毫不知情的池非屿身上。
他搂住池非屿的腰,将脑袋埋进对方怀里,“你小时候可以一起玩的同龄人是不是只有傅渊袭,所以你们关系才会那么好?”
“算是。”
池非屿揉了揉谢景辞的脑袋,他垂下眼脸,鸦黑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神色。
他和傅渊袭关系好?也不尽然,或许说池塘洲希望他和傅渊袭关系好才对。
在他最无助仿徨时,池塘洲放任傅渊袭接近他,受尽宠爱的孩子阳光温暖,是他从未触碰过的光明,尽管虚无缥缈无法触碰,他依旧轻易地被吸引,小心翼翼藏起不堪的一面,带着守护对方的念头处处让步。
可人为促成的情感终究是脆弱的,他曾试过修补,却发现它早已支离破碎。
池非屿手指搭在谢景辞的颈脖处,光滑的肌肤细腻温暖,带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熨帖心底。
谢景辞被摸得有点痒,他主动蹭了蹭池非屿的掌心,问道:“怎么了?”
池非屿指节微微蜷起,他抚上谢景辞的脸庞,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最后变成一句。
“没什么。”
谢景辞狐疑地打量了池非屿一圈,他坐起身,胳膊搭上池非屿的肩膀,脸凑过去,“很可疑,不会是我提起小时候的事,你又对傅渊袭心软了吧。”
“人心地善良也要有个限度。”谢景辞勾住池非屿的颈脖,“你这样毫无底线的宠着人,是会被欺负的。”
池非屿:“……”谢景辞带多厚的滤镜,才会认为他是心地善良的受气包。
谢景辞说着还是不放心,“要不我陪你一起见他,他要是敢提过分的要求,就把他扔出去。”
池非屿见谢景辞捏着拳头,似乎还打算揍傅渊袭一顿,他不禁莞尔,“随你。”
谢景辞一想到池非屿躲在他身后的样子,保护欲瞬间爆棚,他绝对不会让小人鱼被人欺负。
提起人鱼,谢景辞开始心痒痒,他抱住池非屿的腿,双眼亮晶晶地望向对方,“你给我看看鱼尾巴呗,我好久没摸到了。”
他怕池非屿提到那档子事,又补充一句,“我们去海边玩,顺便看一眼之前种的慕海怎么样了。”
池非屿短暂地停顿后,说道:“好。”
谢景辞欢呼一声,起身收拾东西,他嘴里念叨着,“我上午还想着去海边捡点白花,可惜没起得来。”
“不要独自去海边。”
池非屿的语调有些生硬,似有训斥的意味在其中。
谢景辞整理书包的手一顿,说道:“知道了。”
他瞄了池非屿一眼,对方板着脸神情严肃,他默默收回目光,心底嘀咕着真奇怪。
最近只要他提到一个人去海边玩,池非屿都会这么说,虽说可能是担心他的安全,但对方之前根本不会强调这些。
谢景辞没想明白,不过也不是多麻烦的事,他让着点池非屿就是了。
他收拾完东西,池非屿自觉接过包背上,谢景辞安顿好小白,和池非屿一同往庄园后边走。
今日天气晴朗,海面风平浪静,偶有几缕风吹来,拂过脸颊带来惬意的气息。
谢景辞拖鞋一甩,在岸边踩水玩,等池非屿跃入水中时,他也跟着扑棱过去。
谢景辞自觉往池非屿后背上一趴,两腿夹着池非屿的腰,手指向前方,说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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