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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医院走廊上安安静静,阳光透过窗玻璃,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
有病人在午睡,护士推着装有药剂的小推车来来回回,发出清脆的响声。
面前刮过一阵风。
蒋林野按照陈良骏给他的地址,直奔病房。
刚刚抵达北城就又原路折返,他在来的路上联系到临市负责人,迅速搞清了事故经过。
陈良骏这家伙把话说得语无伦次,事实上侧翻下去的是货车,而不是棠宁和简薇坐的那一辆。这已经不幸中的万幸,可他眼皮猛跳,仍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他已经回了临市,从别人口中确认了棠宁和简薇伤势都不严重,可还是联系不到她。
这种不安和焦虑,像一种奇特的第七感。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棠宁上一次出车祸。
几乎是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时间。那次他也在出差的路上,刚刚踏上飞机,又立刻被人叫回来。
……一样的太阳穴嗡嗡响,一样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快一点回来,确认她是否平安。
可是。
快步转过走廊转角,蒋林野胸膛起伏,咬牙稳住身形,手停在病房的门把手上——
脑海中难以自抑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上一次她失忆了。
那这一次呢。
蒋林野唇角苍白,突然间有些难以想象,如果棠宁就此恢复记忆,他该怎么办。
她失忆之后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碎片一样纷至沓来,雪花般将他淹没。
停顿一下,蒋林野艰难地推开门,走进去。
简薇不在,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内间卧室的门虚掩着,窗帘紧闭,可窗外阳光灿烂,仍然有碎金的光芒从窗台下透出,顷洒在地板上。
棠宁一动不动,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一小只地蜷在病床上。她睡得很沉,简薇离开时帮她掖好了被角,也已经调整过点滴的速度。
室内光线昏暗,蒋林野放轻脚步向前走,想看看她究竟哪里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可他注意力太集中,以致于完全没看到横放在面前的凳子,走出去没两步,小腿突然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拦住,他重心不稳,毫无防备,整个人扑向病床。
眼见要砸在棠宁身上,赶紧朝旁闪避,蒋林野肩膀一侧,用力摔在一旁空着的被褥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棠宁迷迷糊糊梦见恐龙迁徙,这一秒终于感觉彗星撞到了地球上,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地小声问:“简薇,恐龙要灭绝了吗……?”
蒋林野:“……”
她又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他稳住身形,张张嘴,正想说话,小狐狸突然慢吞吞地揉着眼睛转过来,睡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空气陷入短暂的沉寂。
棠宁愣了一下,眼中浮起真诚的困惑:“你不是回北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蒋林野垂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情绪有些复杂,声音发哑地道:“我不放心你,对不起,我不走了……你还好吗,撞到了哪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身去看。棠宁左手打了夹板,右手正在挂吊瓶输消炎药,额头斜上方贴着一小块创可贴,其余地方没什么明显的伤痕。
不知道狐狸腿和狐狸尾巴有没有出问题。
蒋林野犹豫着,要不要掀开被子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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