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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冥王此来,是为降妖伏魔?
那特意带着自己来又是为何。
谢逢野察觉到有个小鬼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自己半晌,问他:“我鲜少得见人间志怪,不知对于我这么个执掌阴司的神仙,凡世都是如何说我的?”
对于这个问题,俞思化没有半分迟疑,如实道:“世人皆畏惧于你,传言见得冥王一面,可止小儿夜啼。”
谢逢野闻言,酒窝愈发深了,好似盛着无涯无际的好心情:“那岂不是也要说我青面獠牙形容可怖?”
不知为何,听他如此打趣,倒是带着俞思化也漾起轻笑一抹:“却非因你外貌,只因你掌管死境。”
他笑过,又去看谢逢野:“世人怕死,也怕你。”
世人只是神鬼无情,幽司阴寒,应该……很少有人能知道,那个执掌阴司的冥王,是如此一位人物吧。
是个很爱笑的冥王。
谢逢野听不着这些心声,只当俞思化看自己还是为了猜测为何要带他来这地方,又问:“你从小能见这些,既知妖鬼凶狠无度,为何还愿意帮助他们?”
俞思化默了片刻,才回:“人心尚且分着善恶,又遑论妖怪?”
他自是见过凶狠取人性命的,但也见过奔走世间小心谨慎,只为能活命的。
或许,不是每一种妖怪都该被杀的吧。
“好。”谢逢野对这个说法不多评价。
这边聊过几回,那面歌女也唱过几曲,她搁下琵琶摇着柳腰绕了过来,请“梁辰”喝过一杯才问:“郎君可还有想听的曲子,只管告诉奴家。”
她的声音似是刻意练过,一句话说下来咬字轻重得当,如同吟唱一般。
美人倩影在旁,烛光明暗间好不悠然。
若没有看到她身后那条招摇的尾巴就好了……
画面带着些破碎的美感。
“有啊。”谢逢野朝她和煦一笑,从精致的果盘里捻出一朵花来嚼,其色赤红鲜亮如血。
他明朗地说:“但不想听你唱,想叫一个熟悉的姑娘来。”
歌女闻言挑起红唇娇笑:“哦?原来郎君已有中意的姑娘,竟不知是谁有如此好运。”
她应承得自然,俞思化在旁默默喝茶,不知该如何点评。
被冥王亲自上门来寻事,能算是好运当头吗。
谢逢野:“中意说不上,只是见过几面,有些缘分,你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欢乐场里,酒过三巡之后,常有这般迷蒙眼神里回忆过往的,或是夸大自己功绩,或是抬出某段露水姻缘来做炫耀。
不管如何,应承着他往下说便是。
歌女见他如此,表示愿听其详。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谢逢野把花嚼碎咽下,“就是之前有个姑娘,喜欢穿红色衣裳,跑到我家闹了一通,最后……”
他刻意地压着语调:“最后被弄得魂飞魄散,那灰飞烟灭的场面真是我见尤怜。”
歌女听到此时眸光中已然没了暧昧色彩,瞬时冷了下来。
谢逢野全然当做瞧不见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继续说:“好像是个小花妖,我倒是知道罪魁祸首,却不知你们是否有那姐妹情深,想要来替她报仇的。”
说话的时间不过片刻,室内暖香已然消散,连暖橘色的烛光都化作凄厉冷青。
慢腾腾地悬浮起来,在屋子里升升浮浮。
之前沐风阿净一事,凭那小小一个听夏花妖,自然不能干涉偌大一个百安城的命盘,即便晓得他有一个被称作“主人”的,幽都鬼众去时,只捉到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
之后,不世天没查出什么踪迹,听闻是派过几名神官下界来探查,几日过去都未见踪迹。
但这一摊子事,连昆仑君这种不插手世事的老神仙都现身了。
即便此事干系昆仑虚,也不至于他亲临。
再有青岁那种态度,想来这桩桩件件勾扯牵连着,背后那件秘密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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