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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嫂快步上前,帮陆老太太拿外套穿上。
唐洛洛扭着头目送她们,眼神里的求助还未褪去。
她下意识掐着陆识州大腿,都说腿根处的肉最嫩,拧的很疼。
她使劲掐,男人身体紧绷,一声闷哼在他紧闭的薄唇里溢出。
但他却面不改色,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并且化疼痛为动力,一只胳膊将她拎起来——
‘啪嗒’。
陆老太太和刘嫂走了,门关上了。
唐洛洛应声腾空了身体,被抱到他腿上坐着。
男人大腿硬邦邦的,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迎面扑来。
冬天虽冷,但公司开足了暖气,她只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很薄。
薄到她隔着丝袜和陆识州的西裤,能感受到男人体温。
还有他手心的温度,他指腹顺着她小腿一点点上移。
“你到底要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唐洛洛耳根泛起粉嫩,她羞恼,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别动!”他嗓音沙哑,眸色一下暗了许多。
他是个成年男人,开了荤很难吃素。
眼前是他睡了两年,并且爱不释手的女人。
禁欲了这么久,稍微一点的肢体接触,他把控不住很正常。
他眸色愈发深,背对着餐厅窗户,充足的阳光在他身后笼罩着他。
唐洛洛轻咬唇瓣,坐在他腿上几乎与他齐平,他微微垂眸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汹涌。
她很排斥,抗拒,双手抵着他胸口。
他下意识地抬高腿,双手箍着她细腰,她不得不依靠着他防止掉下去。
“你跑什么?”陆识州背对阳光,轮廓模糊但那双长眸透着危险气息,“我这叫囚禁吗?”
他想,唐洛洛现在把欲擒故纵,拿捏人心这一招,玩儿的真明白。
他确实不会让她就这么走了。
张青禾有一句话说得对,唐洛洛该抓住这个机会,他成全她。
“不是囚禁是什么?”唐洛洛察觉,他已经有些不对。
她手肘撑在他肩上,腰却被他狠狠箍着,两人下半身紧紧贴着。
“这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陆识州眉梢一挑时,埋头在她胸口最软的肉上咬了一口,“让我检查一下,你真的在生理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