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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约好在大散关见的,他们并未到来,我们也无可奈何啊!”扈从头领阿昌也颇为无奈,随即又怨恨道:“可恶的李复圭,环庆路出了问题,后果却要我们承担,当真是太过分了。不就是和王相公关系亲厚嘛,哼……”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锦衣公子很理智,说道:“眼下只能想办法尽量解决,挽回损失吧,否则枢密院怪罪下来,大兄那边是要但责任的!”
“可是吐蕃人爽约了,我们也没办法啊!”
锦衣公子摇头道:“不见得,他们既然不愿意来大散关,那我们就去一趟兰州,甚至是河湟青唐城……”
“去吐蕃?七郎,万万不可!”扈从立即劝阻道:“将……大郎交代过,不能让七郎涉险的,大散关已经是极限了。何况此去吐蕃,路途遥远,陇右与河湟一带,甚至是秦凤路都不安宁,只是我们这几个人,想要顺利到青唐城,只怕并不容易。
毕竟我们人手有限,在关中、陕西路护卫七郎还行,但若是出了大散关,哪怕只是遇到一个小股马贼,我们都将束手无策,着实不安全啊!”
“不至于吧?”锦衣公子似乎很坚持!
阿昌道:“还有,今日我们得罪的那些吐蕃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毕竟是到了人家的地界,难免会有所顾及……”
“我已经决定了,兰州抑或者河湟,是一定要去的!”锦衣公子坚持道:“既然承诺了,就必须要帮助大兄做到!”
“七郎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大郎也不会责怪你的。此去河湟,安全无法保证,办不成事情,最后反而威胁道自身安全,不值当啊!不仅于事无补,大郎还会为七郎你担忧,甚至是内疚……”
“安全的事情你不必操心,谁说我们十几个人就不能安然到河湟了?”锦衣公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七郎有办法?”阿昌一头雾水,十几个人单枪匹马闯河湟,太儿戏了吧?
锦衣公子道:“那是自然,还记得那会和我们一起用餐的那个年轻人吗?”
“七郎请酒的那位?”
“不错!”锦衣公子笑问道:“你不觉得他很特别吗?”
“说起来倒是,别人都唯恐刀剑无眼,殃及池鱼,纷纷躲开,他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阿昌道:“当时没太注意,现在想想当真有些特别,至少胆识过人,不过这与我们去河湟有什么关系?”
“何止是胆识过人,你没注意他身边那几个人吗?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功夫不在你们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锦衣公子道:“还有,随行之人懂吐蕃语言,最重要的!我无意间听到有人称呼他郎中!”
“郎中?”阿昌有些惊奇,他知道七郎耳力格外敏锐,听到些许低声密语不足为奇。
“是的!”锦衣公子问道:“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望闻问切,开方抓药的医者吗?”
阿昌思索着回答道:“斯斯文文的,但不是那个感觉……”
“所以,他只能是个……”
“官员!”阿昌低呼一声,终于意识到七郎所言的年轻人真的不一般了。
行医的大夫被称为为郎中是从宋朝开始的,不过还不是那么普遍。更多的则是对朝廷,尤其是六部的某些官员的称呼。尚书、侍郎之下便是郎中,也算是高官了。
锦衣公子道:“郎中,会吐蕃语的随从,胆识过人,又如此年轻,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大散关,那么他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礼部郎中林昭!”阿昌想起一事,立即反应过来!
“我们出发的时候就得到消息,朝廷派礼部郎中林昭出使河湟吐蕃,听闻这位林郎中才弱冠之年。曾经出使辽国,也在地方为官,办成了许多大事,有勇有谋,名声显赫!”
锦衣公子道:“而今各方面的条件都与之十分相似,算算时日也差不多,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出使吐蕃的林郎中!”
“七郎的意思是?”阿昌已经明白了,七郎就是想要在林昭身上做文章!
“很简单啊!”锦衣公子道:“他是去出使河湟吐蕃,我们正好顺利同行,使团是有禁军护送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应付沿途的马贼完全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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