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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仙尊的警告过了头,这货除开乱外,就没做过正迳事。
更如早就预料的般,有他乱时绝对不会正常到哪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拉着一只袖子,悠然白裳在手,低道:“那天是我不对,不应该闹的灵鹫没窝睡。
可是你们谁也没告诉我对不对,我怎么知晓梅花雪生滴露,需要运元来强化?
你都是仙尊,遇事以来,就没正眼瞧过我呢,这不为了要滴露,我才会这样吗?”
“你还有理了?”千阙舞瞪着他道:“天下灵修谁不知你干过的好事?”
“你消气,不能为他们把我丢了对不?我也没觉得哪里有错,若知晓还会这样?”
“你……”千阙舞觉得,一掌把他拍死去省心,拂开衣袖转身不理。
肃绝尘挠头毛道:“阙舞,锦全及锦克打石缝里,都在找我麻烦呢?
他们为胤又国的,你想这事往大了说也没什么不好,他们不闹我们做什么都无所谓。
万一三天两夜都找柒安国七级仙尊与嫡传的碴,你觉得会处理正事不?
再说了,平时你冷眼看我与曲霖胡闹。
谈兄跟着我胡来。甚至连三级仙尊都坐看我闹笑话勒。
你们一个个都放任,最后还让我来做傻瓜,我认了不行,别气好不好?”
“你……”千阙舞上火又是逆血攻心,面色都是白如纸的。
这话是对没错,可前提是:你闹了还要谁来替你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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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感能出事的,都不是寻常与偶然,自己跟着他能消去操心劳碌命,那才是奇了。
锦全、锦克是厉害货,要他们放过他真的很困难。
可现在不一样,两位胤又国的天之骄子,连惹都不敢惹这货,连对笑谈都退避三舍。
千阙舞不断安慰冷静,随之才道:“你是柒安国的七级嫡传。不是山旮旯走出的毛猴。”
噗哈哈哈哈,笑谈乐弯了腰,更对姑娘家一针见血的,独到见解、精辟议论发唬。
丝毫没有当日做毛猴者也有份的觉悟,愣是开口大笑,就他最欢又刺激的,感情能赶灵鹫,压根就不是噩梦,还蛮有味道,更觉得若有时光、机会,能再来一回两;那才叫好玩。
煽风点火不怕麻烦大,捅破天了也能笑过去。
花飘零抽出剑,连鞘当棒使:“笑谈给姑奶奶滚,有多远去多远,再敢胡来我削了你。”
“师妹消气啊。”笑谈蹬数步,转身就往迷雾深处,众灵修找灵兽的地方去了。
新火客栈剩下千阙舞主仆及肃绝尘。余下者为,维持运转的伙计。
肃绝尘有心乐,更多的是,安慰炸毛的仙尊,看过去。
千阙舞面色差劲,嘴唇都是青的,水印雾染的眼不如平时的冷静、黝黑。
他扶好姑娘坐下道:“你就不能别出事后,搞的好像谁都是罪人?
你都变成什么样了,那么急能当饭吃不成,有什么不能好生解决,真不知爱惜。若调理正常,何至落到这地步。就你急先锋似的,慢郎中哪会跟你相同?”
他边说边带,体态娇柔的姑娘被按回榻上,没再站着吹风。
两相对,随之肃绝尘替仙尊揉着额头眉眼,将那股铁青按压,话也没停:
“你掌管生意及店铺,不见得会气到哪里,左不过为我惹了梅花魂,就一副通天大怒。
我告诉你这样不行的,但凡往来诸事,都有前因及后果,可别再为不值得的累及自己。
猴就猴呗,那个你都知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为什么还这样,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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