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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礼的孙子叫朱念,过来后又是对楼烬一通大礼,随后说他也说没听到。
楼烬看着朱念不言语。
朱礼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仙长莫不是怀疑我这孙子……”
楼烬还没说话,朱念先是一愣,也反应过来了,慌忙跪了下去,“不是我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偷自家的东西,贼喊捉贼!”
朱礼一巴掌拍在朱念的后脑勺:“孽障!真是你偷的?!”
朱念哭丧着脸:“爷爷,真不是我,就算我有那本事,也没法在您和仙长的眼皮子底下将玉冥杯藏起来啊!”
他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若不是朱礼祖孙干的,那罪魁祸首的修为一定极深。
楼烬的脸阴了一瞬,随后舒展眉头,“我知道了。”
说罢,他收袖就往外走。
如今一看,事态远超他的预料。
需尽快和易明联络才行。
朱礼祖孙很快追了上来,远远地喊:“仙长留步!还有一件事!”
楼烬沉默片刻,回过身去。
朱礼薅着孙子的衣领,对楼烬道:“他方才说,他见到了异象。”
朱念连忙点头:“我那晚虽然没听到什么声,但是看到天边起了一层血色的薄雾,本来离得非常远,我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哪个前辈练出了新的法术来着。”
楼烬问:“原先没当回事,怎么又当回事了?”
朱念一一照答:“后来玉冥杯失窃,我是第一个跑去石室的,依稀记得……好像也看到了一些残留着的什么东西,红彤彤的,我就想……会不会和那个血雾有什么关系。”
楼烬便让朱念仔细描述一下那血雾的样子,朱念想了想,从储物戒中找出一副空白的卷轴来,三两笔画了个形,交给楼烬。
落目一看,黑夜之下,血雾诡异而起,或浓或淡,好像刚投入清水的朱砂墨汁一般,还没完全晕开。
楼烬将画收了,夸赞道:“画得不错。”
朱念脸有点红,犹豫道:“谢、谢谢仙长?”
是夜,朱礼给二人安排了暂时的住处。虽说仙人也不用睡觉,但总归是该有的。
楼烬坐在榻上,连通了易明的识海,然后把朱念画给他的血雾图也一并传了过去。
易明很快回话:“这是什么?”
楼烬道:“血雾,眼熟吗?”
“什么意思?”
“玉冥杯失窃当晚,起了这场血雾,听那宗主的孙子说,存放玉冥杯的石室里也有这东西。”
“你能查清这是什么血雾吗?”
楼烬道:“有点难度。”
易明冷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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