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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怀远从未与姜世年共事相处过,那日爆竹作坊也未好好接触,所以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甘双查探到的事情上。
这会儿乍一听到他的发言,有些难以接受,这样性子的人怎么会是赵卿诺的亲爹。
可再一深想,二人说话做事的气人程度其实不相上下,这般一比较,又觉得不愧是父女。
永庆帝火气一滞,无奈地看了姜世年一眼。
后者仍维持的额头触地的姿势,见久久得不到永庆帝的回音,想起当初他爹老宁远伯在世时教授的为官之道:“儿子,你性子淳厚,行不来那些手段……
所以对着陛下,你要实话实说,最起码说出的话,对那时的你来说是实话。
儿子,在这京城里做官,你只要记得三句话——第一句便是‘天地君亲师’,君在亲之前;
第二句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君分忧’,吃谁家的饭,端谁家的碗,就要听谁的话;
第三句便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彼时老宁远伯已经是弥留之际,卧病在床忧心的望着年少的儿子,在说完第三句话后,将儿子拉近,在姜世年的耳边又补了一句。
“响雷无雨就受着忍着,打雷下雨就要记得跑,留着命在比什么都强。”
父亲去世后,他便是满府的家主,要为了母亲、儿女撑起一片天,就像父亲在世时做的那般。
然而这家主真的不好当啊……
才智手段能力他都比不上父亲,所以便老老实实听话,照着做。
前两句姜世年一直在照做,而最后一句的前半句也生生忍了近二十年。
他不知道那后半句会不会有用得上的时候,只希望真到了那一刻,永庆帝能看在宁远伯府几代忠心的份上,给他一个送府上孩子离开的机会。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践行第二句的时候。
姜世年脑袋一转,思及烟波桥是今上命工部改建的,这会儿必定是急怒攻心,恨不得让干活的人都经历一遍桥塌的恐惧。
自以为琢磨明白的他准备“为君分忧”。
只听姜世年声音洪亮地继续说道:“陛下息怒,待臣出了宫门,就把郝大人扔到烟波桥的……河里,给您出出气。”
那厢吴安德正授命领着工部尚书郝固山往殿里走,听到这话,脚下打绊,差点摔倒在那。
吴安德稳住身形,冲着永庆帝行礼后退到一旁,垂手而立,一双眼睛忍不住往宁远伯的身上瞟。
那郝固山年过六旬,与其他上了年纪的同僚不同,他格外服老,虽然没有拄杖而行,却已经弯腰驼背,步履缓慢。
听到姜世年的话,他眉心一跳,回忆着自己是否得罪过这位伯爷,同时颤颤巍巍地跪地行拜,口呼:“陛下明鉴,老臣冤枉啊!”
永庆帝自登基起,最厌恶的一句话便是这一句,尤其是从那些倚老卖老之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简直杀心骤生。
听到这话,他那才滞缓的怒火已雷霆之势迅速反扑,若不是顾及着身份名声,恨不得上去亲自踹上一脚。
吴安德察觉到今上的变化,收回目光,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收敛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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