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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屿虎口扼住安蓝下颚!
速度极快的把手中的袜子尽数塞进了安蓝的口中!
根本就没给安蓝喊出声的机会!
而后,冷笑连连,狂妄至极。
“喊啊,挣扎啊?”
安蓝手腿并用,下意识挣扎。
却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被死死的绑在了床柱上。
她同时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纪由乃。
一双没了烟熏妆,顿时小了一半的眼睛发狠似的瞪。
而纪由乃则是一副“你真惨你真可怜你完了”的表情。
差点让安蓝心脏停跳,七窍生烟。
“心肝,要不要打她几下出出气?”
“不打,嫌脏。”
想着自己在体育器材室被攻击的事,有安蓝的份,纪由乃的眼神冷了冷,一股子阴毒阴郁气开始酝酿。
“问题不大,那我帮你。”
说着,宫司屿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后,先将门反锁,确保不会有人突然进入,旋即进了房间内独立的卫生间,找了一阵,拿着一个女士专用的刮毛电动剃刀兴致勃勃的走了出来。
纪由乃一见宫司屿手上的玩意儿。
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就见宫司屿哼着小曲,贱兮兮邪笑着打开电源开关,一点一点的把安蓝的头发给剃了下来。
由于女士剃毛刀不如男士刮胡刀好用。
所以安蓝那一头秀发,被剃的如狗啃一般,像个瘌痢头。
安蓝哭了。
想跟宫司屿拼命,在那不停挣扎。
只是嘴巴被袜子堵住,手脚被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怒目圆睁,怨恨十足。
-
从翻墙进安家的那一刻开始。
宫司屿和纪由乃就全程戴着手套。
确保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连鞋印都因戴上鞋套而避免留下足迹。
可以说,心思细腻小心到了极致。
瞅着前一刻还有一头沙宣秀发的安蓝,这一秒已经成了癞痢光头。
纪由乃无动于衷,冷漠脸。
伸手从宫司屿裤子口袋中摸出了一把他事先携带的瑞士小军刀,用刀尖毫不留情的在安蓝的脸颊各一边,刻下了“凶手”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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