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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月和她娘家人是明晃晃的来逼他咽下这个哑巴亏来了。
就这样放坏人一马,不是他的做人风格。
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赵金月和她背后的赵家。
重活一世,面对涛涛大势他苟就苟了,毕竟在不让改变历史大势的前提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得苟。
可一群王八犊子们也想让他憋屈,那他还活个什么劲?
傻柱这几年的情分这次算是耗尽了,后面就再不用顾忌什么了……
做人嘛,就该这样,只有恩怨分明,才能心里通透,爽利自在!
太大度了不行,圣母婊似的,造福别人委屈自己,纯属沙漠里的雕。
只记仇不记情分也不行,做人总还是要有些人情味,不能一身人渣味。
至于今后和傻柱的关系到底如何,还要等他出手收拾了赵家和赵金月后,看看傻柱的反应如何……
傻柱要是选择站在对立面,那李源也不会讲什么哥儿们义气,该出手就出手。
收拾赵金月简直不要太简单,过几年只要以许大茂的名义写封信,讲讲她是如何用眯眯偷食品厂食物带回赵家,赵家一家人吃的肥头大耳就行。
三年过去不远,任谁看到这样的事,都会恨的咬牙。
毒可能是毒了点,可不毒怎么解恨……
……
黑芝麻胡同,宋家。
李源到来时,王亚梅正在硬逼着宋铤打电话,要给娄家施压,让某些人好好尝尝铁拳的滋味。
听李雪梅讲的时候,李源好悬没出一头冷汗。
他忙劝王亚梅道:“亲姨欸,您可饶了我吧!这事儿错不在别人,是我没当好丈夫,没当好父亲。再说离都离了,只要对孩子好,能时常见到孩子,我都认了。我确实忙……”
李雪梅好奇道:“不是说你在轧钢厂都已经不接诊病人了,去药房上班了吗?药房也忙?”
李源道:“我在药房做试验研发新药,这两年正处于关键时刻,真没时间照顾家里。”
王亚梅怒道:“那就离婚?这是什么道理?都像她这样矫情,还能剩下几对夫妻?果然是资本家家庭里长大的人,自私自利,忒不像话!你也是,当初怎么劝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王亚梅哪能消气,这年月可不是几十年后,离婚跟下馆子吃饭一样随意,眼下离婚个人名誉都会受到很大伤害,她怒其不争道:“不提你来干什么?”
她还以为李源是来找她和宋铤帮忙出气的呢!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追问道:“你还把汤圆给她了?!这不胡闹吗?让她养成小资本家,等将来娄家落难的时候,也被打成黑狗崽子?赶紧要回来!”
李源真诚道:“王姨,谢谢您,我爹估计都没您对我这么上心,我妈还差不多。您瞧,最疼儿子的还是当娘的。我就做不到,要是我带孩子,只要他能活着就行,其他的,都是小事。所以啊,算了,让他跟他妈去吧。跟我的话,还得受老大的罪了。吃也吃不好,总不能我们爷俩天天早上都灌凉水……您说您要退休了,我厚着脸皮送您这,刚好和元宝做个伴儿也行。您这都忙的跟什么似的……”
宋铤在一旁笑:“你小子,还真不客气。不过送过来也没什么,哥俩就差两岁,一起吃睡,多双筷子的事。”又劝王亚梅道:“离了也好,那边成分实在不怎么样,早晚要出事。”
李源道:“宋叔,我这样想的,真到那一天,我就把孩子接回来,往秦家庄一放。我家孩子多,和汤圆一般大的有七八个,越往后越多,放进去别人也找不出来。”
王亚梅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息一声问道:“这会儿过来什么事?”
李源道:“赵金月不肯走,哭哭啼啼求我门上了……”
王亚梅眉毛一下竖了起来,道:“你小子可别瞎了心,什么脏的臭的都挨边儿!你真敢乱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在她眼里,李源这样的条件,就算不去当皇亲国戚,部以下出身的女孩子,都不是好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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