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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与出塔的时候,塔外围了不少的人,他闹的动静太大,除了晏诲在修补结界,其他弟子皆是来看热闹的。
“里面是谁在取兵器啊?这是第六层吧?”
“第七层了!”
“不对,第七层和第八层一起破了!天哪,同时破两层结界,这里面到底是哪位师兄啊?”
“是怀瑾仙尊!!!!”
“我去,这破塔而出的一袭白衣,我刚刚晃了眼还以为是哪位仙人!”
“仙尊的衣服感觉有点破,是不是被划破了?受伤了吗?”
“没见血,应该没有。”
“梁郁,听说你师尊已经破化神境了,这就是化神期的实力吗?不费吹灰之力直接上置兵塔第八层!”
“就是啊,你师尊都出关了,让你师尊帮你提一提灵力啊,你这修为配不上你的剑招。”
梁郁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时容与,周遭或是惊叹或是恭维或是羡慕的声音尽数传入他耳中,但他在看到时容与身边并没有澍清时,眼底是挡不住的失落。
时容与在这里,他师兄出关并不是他的梦,可是……师兄人呢?
他找遍了整个妄虚宗也没有找到他师兄。
果然,他是那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小猫小狗。
师兄性子清冷淡漠,他于师兄而言,恐怕和御兽堂的灵兽没什么两样。
时容与没有错过梁郁眼底的那一抹失落,跟一只被抛弃了的大狗狗似的,就差耷拉个尾巴和耳朵呜呜咽咽了。
时容与瞥了他一眼,落在晏诲身前,将掌门令牌递给对方:“多谢师兄,不过取剑一事还请师兄暂时代为保密。”
晏诲修完结界,挑着眉头问:“这是为何?”
时容与在塔里就将剑收进了灵芥中,就是怕身份错乱,还好没让梁郁看见,不然到时候用澍清的身份送剑,又要说不清了。
他想了想,只道:“生辰礼自然是要给个惊喜。”
反正晏诲也不知道他这把剑究竟是给梁郁还是澍清,等日后看见了提起,要么梁郁已经是魔尊了,要么也是很久之后了,梁郁八成也不会在意了。
晏诲了然,收回掌门令牌,轻轻颔首:“好,师兄会替你保密的。”
周遭的人潮退去,时容与走到梁郁面前,冷冷望着他:“你在这做什么?”
梁郁本来不想问时容与的,但一想到他找遍了妄虚宗也没找到师兄,还是忍着厌恶问:“敢问师尊,可见到师兄?”
时容与唇边抿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师兄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倒是你,四年过去,灵力毫无长进,废物。”
梁郁扯了扯嘴角,嗤笑声冷不防的响起:“师尊四年前废我修为,毁我结丹,不正是想要这个结果吗?如今弟子再也无法结丹,师尊……可还满意?”
他目光阴冷的对上时容与,倒是让时容与怔了怔。
男主不能结丹竟然是因为根基已毁,再也无法结丹了?
难怪四年还是炼气期,难怪都不需要反派师尊虐他了。
时容与目光逐渐冰冷:“四年不见,你倒是胆子更大了,敢当面顶撞为师了?”
梁郁笑了笑,满脸染着阴霾:“怀瑾仙尊师不为师,我这个当徒弟的,尊什么师,又重什么道呢?”
时容与看着梁郁,直接抬手扼住了少年的脖颈,倾身过去在对方耳边低语:“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梁郁动也没动:“师尊素来在人前维护自己的名声,若是徒弟在妄虚宗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知道日后,世人如何看待师尊?”
时容与淡漠的目光同梁郁对上:“你在威胁我?”
梁郁嗤笑一声:“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在妄虚宗安稳度日,天赋已毁,修为已废,还请师尊,高抬贵手。”
他如今确实只想和师兄一起修行,保护师兄,助师兄早日飞升九重天,离开妄虚宗。
时容与不置可否。
若不是知道男主是魔种,未来的魔尊,而且已经在修魔,他都要相信梁郁的这番恳求了。
小崽子这四年倒确实学了不少东西,还知道如何让敌人放松警惕了。
他打量了梁郁好半天,缓缓松开了对方,没说行也没说不行,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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