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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要啃嘴巴吧?
男人怎么都这种德性啊?
我可不乐意了:“你昨天亲了我好几次,我早就不欠你什么了。”
李承鄞拉开胸口的衣服,指给我看那道伤疤:“那这个呢?你打算拿什么还?”
我看着那道粉红色的伤疤,不由得有点儿泄气:“那是刺客捅你的,又不是我捅你的。”
“可是我救过你的命啊!要不是我推开你,说不定你也被刺客伤到了。”
我没办法再反驳,因为知道他说的其实是实话,不过我依然嘴硬:“那你想怎么样?”
“下次你再去鸣玉坊的时候,带上我。”
我震惊了:“你……你……”我大声斥道,“堂堂天朝的太子,竟然要去逛窑子!”
这次轮到李承鄞扑过来捂住我的嘴:“别嚷!别嚷!我是去开开眼界,又不做什么坏事!”
“咱们被关在这里,一时半会儿又出不去,怎么能去逛鸣玉坊……”我彻底泄气了,“太皇太后不会把咱们一直关到新年以后吧……”
李承鄞说:“没事,我有办法!”
他出的主意真是馊主意,让我装病。
我可装不出来。
我从小到大都壮得像小马驹似的,只在来到上京后才病过一次,叫我装病,我可怎么也装不出来。
李承鄞叫我装晕过去,我也装不出来,我往那儿一倒就忍不住想笑,后来李承鄞急了,说:“你不装我装!”
他装起来可真像,往床上一倒,就直挺挺的一动不动了。
我冲到窗前大叫:“快来人啊!太子殿下晕过去了!快来人啊……”我叫了好几声之后,殿门终于被打开了,好多人一涌而入,内官急急地去传御医,这下子连太皇太后都惊动了。
御医诊脉诊了半晌,最后的结论是李承鄞的脉象虚浮,中气不足。
饿了两顿没吃,当然中气不足。不过太皇太后可不这样想,她以为李承鄞是累坏了,所以即使她为老不尊,也不好意思再关着我们了。
我被送回了东宫,李承鄞可没这样的好运气,他继续入斋宫去了,因为明日就要祭天。我虽然回到东宫,但也彻底地忙碌起来,陛下并没有将元辰大典交给高贵妃,而是由我暂代主持。
过年很忙,很累,一点儿也不好玩。
我最担心的是元辰大典,虽然有永娘和高贵妃协助我,但这套繁文缛节,还是花费了我偌多功夫才背下来,而且接踵而来的,还有不少赐宴和典礼。
每天晚上我都累得在卸妆的时候就能睡着,然后每天早晨天还没有亮,就又被永娘带人从床上拖起来梳妆。以前有皇后在,我还不觉得,现在可苦得我呱呱叫了。我得见无数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接受他们的朝拜,吃一些食不知味的饭,每一巡酒都有女官唱名,说吉祥话,看无聊的歌舞,听那些内外命妇叽叽喳喳地说话。
宴乐中唯一好玩的是破五那日,这天民间所有的新妇都要归宁,而皇室则要宴请所有的公主。主桌上是我的两位姑奶奶,就是皇帝陛下的姑姑,然后次桌上是几位长公主,那些是李承鄞的姑姑。被称为大长公主的平南公主领头向我敬酒,因为我是太子妃,虽然是晚辈,但目前没有皇后,我可算作是皇室的女主人。
我饮了酒,永娘亲自去搀扶起平南公主,我想起来,平南长公主是裴照的母亲。
裴照跟她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我下意识开始寻找珞熙公主,从前我真没有留意过她,毕竟皇室的公主很多,我与她们并不经常见面,好多公主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就是穿着翟衣的女人。这次因为裴照的缘故,我很仔细地留意了珞熙公主,她长得挺漂亮的,姿态优雅,倒与平南长公主像是母女二人。在席间按皇家的旧例,要联诗作赋。永娘早请好了枪手,替我做了三首《太平乐》,我依葫芦画瓢背诵出来就行了。珞熙公主做了一首清平调,里面有好几个字我都不认识,更甭提整首诗的意思了。所有人都夸我做的诗最好,珞熙公主则次之,我想珞熙公主应该是男人们喜欢的妻子吧,金枝玉叶,性格温和,多才多艺,跟裴照真相配啊。
我觉得这个年过得一点儿也不开心,也许是因为太累,我一连多日没有见着李承鄞,听说他和赵良娣又合好了,两个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我觉得意兴阑珊,反正整个正月里,唯一能教我盼望的就是正月十五的上元节。
我最喜欢上京的,也就是它的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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