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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姬玉衡再也无法保持镇静,狼狈地拢着衣襟下了床,耳根都红透了。
几次三番遭到拒绝,绮雪委屈地落下眼泪,泪光盈盈地望着他:“七郎,我好难受,求你碰碰我,别丢下我……”
姬玉衡闭了闭眼睛,将幔帐放下来,隔绝了绮雪的视线。
他知道绮雪难受,可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同样是场折磨,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是冷冰冰的石头,怎么可能连丝毫触动都没有。
换作是别人,也许这时已经顺水推舟了,但姬玉衡不会,他绝不可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去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哪怕对方是只小兔子。
由于伤了绮雪的手腕,姬玉衡不敢再绑着他,只能任由他折腾,自己去窗边坐着,等着解药发挥功效。
可他始终没有等到绮雪清醒,反而听到帐中的哭声越来越缠绵,不免有几分担忧,当即起身上前掀开幔帐查看绮雪的状况。
他才挑起一条缝隙,才看过一眼就蓦然怔住,立刻合上幔帐,遮住帐中过于绮艳的风光。
“……”
幔帐之后,昏昏沉沉的绮雪完全听不见任何动静,只是叼着被子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软枕里。
他的衣服早就被他褪得一干二净,凌乱地堆在一旁,露出大片柔软莹润的雪肤。
他实在太难受了,却等不来卫淮的疼宠,所以他只好依靠自己,笨拙地学着卫淮,却始终不得要领,反倒把自己折磨得泪流不止。
这一切都叫姬玉衡看得分明。
他沉默地站在幔帐外,听着绮雪低声的啜泣,连脖颈都染上绯色。
解药没有绮雪身上发挥应有的作用,姬玉衡不清楚是不是与绮雪是兔妖有关系,必须给绮雪号脉才能弄清哪里出了问题。
“对不起,得罪了。”
姬玉衡隔着幔帐,轻轻地扣住了绮雪的手腕。
几年前南平郡时疫蔓延,为了控制疫病,他跟随几位大夫学习医术,如今对医理也算是颇有研究,郡主府的药房就是他亲自置办的。
幸好绮雪化成人形后,经脉与普通人一致,经姬玉衡诊断,绮雪的脉象很乱,比起媚药,更像是中了火毒,而且毒性很重。
难怪只靠服药会不起作用,像他这样的情况,必须用药液涂遍全身才可缓解。
姬玉衡放开绮雪的手腕,眉头紧蹙起来。
绮雪的情况远比他想象得严重,再这样让他苦熬下去,恐怕会损伤身体,为今之计,也只有由他为绮雪擦拭身体。
姬玉衡向来克己守礼,但关键时刻他也绝不是迂腐之人,一旦有了想法,便很快做好准备,帮绮雪缓解药性。
他取来一段红纱,折叠几层蒙住双眼,这样他就只能朦胧地看到绮雪的身体,这样既不耽误抹药,也不会对绮雪所有冒犯。
幔帐一被掀开,绮雪就难受地爬了过来,攀住姬玉衡的肩头,啜泣着央求:“救救我,七郎,我好难受……”
帐中香气馥郁,他出了太多汗,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肌肤柔腻得简直握不住。
他似艳丽妖异的美人蛇,柔若无骨地缠绕着大胆的入侵者。
看不见又如何?他的香气、温暖、吐息和触碰无一不是最尖利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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