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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两样“富足”具备,才能真正去施与。
所以,我多少是能够理解,为什么在那么困苦的生活环境下,当年的刘三儿还能对一个萍水相逢的我那么热心,甚至不会抛弃一个已经疯癫的老妇殷皇后。
我回想起他在客栈里跟我说话时口吻中的温柔,还有看着缩在破庙角落里,吃着我们带给她的饭菜的殷皇后时眼中的温柔,他得到的喜乐,绝对不亚于之后他人生中太多重要的被施与,哪怕是颜轻涵将所有的家产交付于他。
只是,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太少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轻寒,是否还会记得当时的心情。
他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揣测。
他在太原的时候就写信给张子羽,让他拒绝皇帝御驾来临汾,若不能拒绝,也要让张子羽推倒百姓建造的生祠,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得那么多了。
他显然预测到了,临汾会有一场大战,而统领山西兵马的张子羽,会成为眼下一个最关键的人物。
这样的人,既得到皇帝最大的信任,也最可能会遭到猜忌。
当一个人手里有兵,官声又好,在老百姓当中有相当的威望的时候,又恰好是皇帝流难在外,甚至被一些流言蜚语攻击,遭到所有人的非议的时候,这种猜忌是会致命的。
一旦皇帝做出任何一点对张子羽的不信任,我相信,张子羽都立刻要做出自保,而在这种情况下,内乱就一定会从临汾城内爆发出来,真的那样的话,三路夹击临汾的大军,将不费吹灰之力,击溃临汾。
他能想到这一步,可谓先机尽占。
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
轻寒,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敏锐了?
我知道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对于一些事情必然比常人更加敏感,也能从别人得不到的一些讯息里面大致推断出一些事态的走向,高瞻才能远瞩,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他未免远瞩得太多了。
他甚至敏锐到,能够预料出三路大军将会夹击临汾这样的将兵之事!
我这才想起,之前张子羽跟我说起轻寒给他写信的时候,曾状若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可惜他入错行了”,是否就是在说,他有这样的心思,哪怕去做一员儒将,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傅八岱被称为蜀地大儒,他的涉猎却绝不仅止于儒家典籍,但,他真的从来没有习过兵家的典籍。
轻寒也不可能懂得用兵之事。
这时,耳边响起了妙言的声音:“娘,你怎么了?”
我猛地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她正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的揉了揉我的眉尖,说道:“娘在想什么,这里都皱了。”
我被她的指尖一抚,急忙舒展开眉头,道:“没什么,娘没有想什么。”
“真的吗?”
“真的。”
轻寒的事,是我和她之间还没有完全解开的一个心结,我当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去刺激她,便立刻说了两句闲话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不一会儿,马车便回到临汾官署,我们两个下了车,妙言一边拉着我的手往里走,一边笑着说道:“娘,我们快进去吃东西吧,我好饿。”
我笑道:“终于知道饿了,那刚刚娘叫你回来,你还不肯的样子?”
“其实我的肚子早就饿了,早饭我只吃了一块糕。”
“那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一样啊。娘,我们去叫父皇一起用膳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道:“你父皇早就回来了,只怕也早就用过午膳了。”
“这样啊……”她微微有点失落的,但又立刻说道:“万一他还没用过呢?父皇最近那么忙,经常忘记吃饭的。我过去问问他嘛。”
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什么,便拉着我的手往裴元灏的书房那边跑。
我原本还想让她不要去打扰,但想着今天张子羽他们都在忙军营里的事,不会到书房来回禀正事,也许裴元灏真的还是一个人待在那里,便没有阻止她,等到我们走到书房门口,她刚要过去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两个侍女从里面出来,一个手里捧着一盆水,一个手里捧着一个托盘。
定睛一看,倒是吓了我一跳。
那盆子里的水,全都是血红的,托盘上的几块丝帕,原本是洁白的颜色,此刻也全都染成了刺目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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