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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老人提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瓶矿泉水,他拿出矿泉水扭开瓶口,把瓶子递给身边的妻子,“喝口吧,喝完咱就走。”
旁边的老婆婆点点头,神情虽然憔悴,但是眼眸中却迸发出异样的色彩,她接过,“也好也好,走吧,我们尽力了,去见她也算是有了交代。”
老人点点头,他伸手握着自己妻子的手臂,沧桑的声音微微提高了音调,“我在你后面护着你。”
原本要走的警员越听这两人的对话感觉越不对,心里一咯噔,立刻转身大步流星的往两个老人身边走去。
老婆婆颤抖着双手,嘴巴对准瓶口,好几次都对不准,直到老人也伸手帮她握着瓶口。
忽然瓶子被人夺去,瓶子倒在地上,里面的液体倒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特殊味道。
“您老两人这是做什么!”警员又惊又急,立刻把瓶子踢得远远的,又谨慎的看着老人,深怕他们身上还有什么农药什么的。
老人摇摇头,“没办啦,我们真的是对不起女儿啊,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办法,我们就想着能下去见见她,和她说一声爸爸妈妈没用。”
老婆婆已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重复呢喃着,“警察同志您这是做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两口子苦啊。”
“您老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是要见局长吗?我立刻叫局长来,有什么事情他一定给您老做主!”警员对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同事叫道:“赶快叫局长回来,说不回来就出事了!”
一个半小时候,贝克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脸颊处还有没消下去的淤青,整个人看起来也很颓废。
“贝克局长啊。”老头一看到他就准备跪下了,一个女警员急忙上前扶起他,“老爷爷,有话好说好说啊。”
贝克把两人带进了办公室,“抱歉,”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然后从夹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但是却没有拿稳,烟掉在了地上。
他从烟盒里又抽一根,伸手夹住揉捏着忽然狠命般的拿拳头砸向桌面,声音低沉,“抱歉。”
老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是伤心欲绝,“我们的女儿果然白死了对不对?”
老人神情激动,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神色里满是悲痛欲绝,“那时候我们就不相信她是无辜的,她就是恶魔啊,为什么你们不去抓住她,为什么还不把她送进监狱里!”
“对不起。”贝克由老人抓着自己的衣领,他看着老人,眼中是悲痛和怜悯,嘴里只能重复这两句话。
老人的妻子痛哭着上前拉住自己丈夫,“够了够了,我们早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
“好好活下去。”看着两位老人,“如果她能够说话,那么她也会希望你们好好活下去。”
老人摇头,“没有人能够帮我们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们现在只期望能够早点去陪我们的女儿。”
看着两位老人搀扶着离开的背影,贝克拼命抑制着内心的怒火和不甘,现在还有谁能够帮助他,帮助这队可怜的老人呢?
一个人影从他的脑海里猝不及防的窜出来——夏一涵!
叶家,管家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抱歉,夫人同老爷近期受邀去了意大利度假,可能要过完这个季节才会重新回国。”
“我知道了,打扰了。”贝克失望的朝对方点头,然后走出叶家。
门里佣人看着人消失在大门,“管家,不通报夫人真的好吗?她不是后天才去意大利吗?”
“有些不必要的麻烦,就不用让夫人知道了。”管家面上依旧带着微笑,然后转身离开去给佣人布置其他的任务了。
贝克从叶家出来了以后又去了丁依依住的别墅,他已经无计可施了,去哪里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门口守卫依旧十分严密,各种监控紧密的对接着,他看着小区里富丽堂皇和不断出入的豪车,嘲讽的笑了笑。
不远处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就好像一股清流一样卷入他的耳朵,他仔细侧耳听了听。
“是这样的,是一只白色的波斯猫,眼睛颜色不一样,不过它可能流浪久了所以有点脏兮兮的,我想你们如果找到它能不能不伤害它,我已经找它很久了。”
丁依依耐心的和保安解释着,前天她出门丢垃圾,却看到那只白色的垃圾猫正在垃圾桶翻找着食物,当她一靠近的时候那只波斯猫又跑掉了。
和保安沟通好了以后,丁依依一转头就看到贝克,“贝克局长。”
贝克对她笑笑,“你好。”
丁依依内心有些犹豫,她不知道他有要对自己说什么,是不是又要游说自己,最近她因为这件事已经很痛苦了,这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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