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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祁年亮晶晶的期盼目光,周砚辞没能说出推拒的话。
今天早上出门略急,的确没赶上早饭,肚子里空空如也,本打算课间休息再去买个面包垫垫。
塑料袋里有两个大肉包一个烧卖,隔着白花花的面皮也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肉香,很勾人。烧卖里加了香油,米粒分明,晶莹剔透。
他捏起一个软乎乎的大白包子,先咬了一口。
祁年今天来得比平时早,但也没早到哪儿去,还差五分钟就要开始早自习了。而周砚辞吃得慢条斯理,不急不忙,举手投足里全是偶像包袱,看得祁年兀自干着急。
两个包子一个烧卖,如果周砚辞只来得及吃下一个包子,能给他加多少好感值?
咕噜——
周砚辞动作一顿,快速把最后一口包子皮嚼完。
咕噜,咕噜~
第二声“咕噜”似乎还打了个旋,像女高音歌唱家的高亢嘹亮的尾音,实在无法忽视。
周砚辞视线转向声音的源头。
审视故作镇静的祁年几秒,果断把早餐袋子还回去:“我饱了,你还是自己吃吧。”
班主任严峥嵘恰好推着眼镜走了进来。
祁年刚张开的嘴立马闭上,赶紧拖着塑料袋藏到桌洞里。
塑料袋被他扒拉得窸窸窣窣响,台上的严峥嵘低头,他立马跟着低头,嗷呜一大口。
整个人偷感很重。
三两口解决完大肉包,在严峥嵘板书的时候快速嚼完,再次低头,咬住油光发亮的烧卖。
严峥嵘冷不防转身,冷厉的目光刀子一般扎过来。
祁年忙捂住嘴:“咳咳咳咳……”
瘦削的肩胛骨却还在那儿一个劲地颤。
严峥嵘拍拍讲台桌:“大家安静,吃早餐的下课再吃,要么就出去吃。现在把书拿出来,翻到78页……”
早自习还没完呢就开始上课了!
祁年暗自腹诽,在他话落之前把烧卖一整个包进嘴里,躲在哗啦啦的书声中不加掩饰地咀嚼。
腮帮子一会儿左边鼓,一会儿右边鼓,桃花眼享受得微微眯起,吃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周砚辞不得不抬起右手,指尖抵着太阳穴,佯作无意挡住不受控的余光。
“周砚辞~”祁年仍不消停,喷出口香喷喷的气,小声搭话,“早餐你觉得好吃吗?”
“还行。”
“我家楼下的包子铺。喜欢的话,我天天给你带。”祁年提前打过腹稿,声情并茂,“我呢,也不用你回报我什么,我对朋友向来很大方的。就是,进入高三我感觉压力突然大了好多,我妈对我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你看你成绩这么好,老师喜欢你,大家也佩服你……”
拐弯再抹角,周砚辞不禁轻蹙起眉,严峥嵘正在讲台上慷慨激昂,他便只小幅度地偏了下头,用余光扫向祁年。
祁年则是光明正大地侧着脑袋,一眨不眨看着他,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样。
透亮,清澈,但周砚辞的第六感突然发作,无端嗅出几分狡黠的味道。
“只要你给我……一点点,一点点祝福就好了。”
周砚辞喉结滚动,黑眸微闪:“……嗯?”
祁年又往前挪了挪,压低音量:“祝福我能够自由地做自己,不被别人控制,能遵从内心意愿地活着。”
祁年想了一晚上,想出这样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如果奏效,不说直接解决上课不能睡觉的问题,说不定还能让国王牌永久失效。
严峥嵘在讲台上敲了两下黑板:“大家有什么问题下课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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