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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月凌殇的眼底划过一抹流光,月光洒在他俊美的脸颊上,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异常,薄唇却是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她微微抬眸便对上了少年一双如赤色玛瑙般的凤眸,朱唇殷红,鼻梁高挺,剑眉如画,肤光胜雪,赤血玉眸流光溢彩,仿佛蕴藏着千年不化的寒冰,犹如雪山下的涓涓圣流,果真是婉若游龙,翩若惊鸿,刹那芳华。
“该听的你应该都听到了。”他的眸底寒冰潋滟,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听不出半分异样,“残月说得没错,也许在我心里,早就没有了姐姐的一席之地……”
在他说话间,一抹黯然在眼底稍纵即逝,却还是没有瞒过芊凰敏锐的直觉,一股淡淡的忧伤在月下悄然萦绕。
“我想不是这样的吧。”芊凰微微捏紧了裙裾,秀眉微蹙,眸子里冷光一片,却又不失坚定,“如果你真的忘了琉姑娘,刚才残月失言时就不会感觉到内疚和愤怒,单纯的亲情不会引起愤怒,只有愧疚和牵挂才会慢慢变质,残月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琉姑娘,你又何尝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平下你自己的心来好好想一想,在你心里无辜枉死的姐姐到底有多少分量也许只有你自己最为清楚。”
月凌殇微微一愣,不由得颤抖了下肩膀,将嘴角噙着的那丝冷冽和震惊极力掩下去,装作漫不经心地吐露着唇齿间的话语:“也许吧,姐姐当年是因我的愚蠢而无辜枉死的,我又怎能任由旁人玷污她的名声。这些年来,外界不断有流言蜚语,甚至有些流言污蔑姐姐是诈死,背后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尽管他把情绪掩饰得很好,但同样经历过一番挫败的芊凰又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滔天的恨意,别人或许还不清楚他的遭遇,但前世月家就定居在云国,她又怎会不了解其中的大概?
月氏长女月心琉,天姿绝色,贤惠大方,曾是轰动京都的云国第一美人,曾几何时不施粉黛也能惑乱众生,可谓是一家有女百家征求,连司徒瑞都曾赞过一句“举世无双”,后睿月十四年初神秘失踪,自此沓无音讯,后来一位渔民在云国边境的雪城发现其尸骨,据说已经被野兽撕咬得面目全非,只是靠着她随身携带的衣饰才得以相认,亦没有人知道这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为何会独自一人踏上那块人烟稀少的孤城。
“流言终究只是流言,是不可信的。”芊凰淡淡道,一抹淡淡的流光在眼底闪过,她似乎还能记起那一日崩塌的泪堤使视线愈发模糊,月心琉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没有人知道,当初见到的云国第一美人是那般的惊艳动人,而那时却是消瘦枯黄得不似同一个人。
月凌殇微微扬起唇角,比起白天掺杂着更加清冷的凉意,他看着芊凰那双浅紫梦幻空灵澄澈的眼睛,不由的觉得有些耀眼,每当一对上她那双清澈淡漠的双瞳,他就有些无法言喻的感觉,仿佛那双眼睛能够将自己心底掩埋最深的东西都看得一览无遗,让人的心神无处遁藏。
“我已经让残月去通知了心璃,你且在那座阁楼上歇息一晚养养伤,明日一早就让我会和心璃一同护你回府。”他清透幽然的嗓音传入耳畔,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魅惑。
芊凰下意识地摇头就想拒绝,她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回一趟府且还不需要人护送,更何况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少爷小姐,她在定国公府本就举步维艰,这番回府只怕又会遭人记恨,见招拆招不仅需要耗费精力更需要耗费时间,距离国宴仅剩下几天的准备时间,她暂时没有闲余的精力再去应付这些尔虞我诈。
哪知对方却是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由分说道:“月氏一族树大招风,每次出行都要有经过特殊培训的侍卫护送,你只身回府只怕会中途遇袭,就算你有绝世武功傍身,寡不敌众,终究也只能是占下风,你若是被人掳走或是出了什么意外,瑾儿和心璃岂不是要把我给凌迟了。”
芊凰淡淡的勾起一抹浅笑,一双眸子里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一袭乳白色的华裙衬得她肤光胜雪,美玉荧光,恍若神妃仙子勿入凡尘,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然。
“跟我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月凌殇头也不回地抬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芊凰紧跟而上,随着步伐的逐步渐进,空气中似乎多了几份淡淡的花香,
不知走了多久,吹来的清风变得有些微凉,空气中搀合着少许清雅的芳香,芊凰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些不同的变化。
他将芊凰带到一个平坦的庭院中,然后让开了自己的身形,芊凰微微抬眸,只见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芙蓉花点缀在翠绿色的芙蓉树上,黑夜里远远望去,每一朵花就像是一颗璀璨的红宝石,一阵微风拂过,微微绽开的花儿轻轻摇摆,犹如神话中的芙蓉仙子翩翩起舞。
照例说夜里不应该有芙蓉花开放,那么这棵芙蓉树应该就是有人专门动用内力来维持生命气息的。突然芊凰脑内一痛,无数的碎片涌了上来,夹杂着令人心碎的歌声。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空灵缥缈的歌声似乎就在耳畔萦绕,眼前出现了一抹淡雅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称得上绝世的容颜:
“绾绾,好听吗?”
“嗯。”
“等绾绾长大了,姐姐会天天弹给绾绾听的。”
这声轻柔的呼唤就仿佛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底,每一份记忆的唤醒就如同在她心尖狠狠地补上一刀,似乎有朦胧的水汽在眼眶中凝聚。
等绾绾长大了,姐姐会天天弹给绾绾听的……
现在她长大了,她却已经与她天人两相隔,甚至还抹去了她所有珍视的记忆,月心琉,芙蓉花……眼前的一切是那般的熟悉,她的脑海里深深印着那双纤纤素玉手到头来却化为了森森白骨,鲜血淋漓。
此刻,她分明感受到了鼻腔内的酸楚,带着少许温度和痛悔的泪水不禁从眼眶中缓缓落下,可笑她穷尽一生一心佐君,到头来却是看错了人,将珍视她的人抛到一边视而不见,对一头豺狼掏心掏肺痴情相待,沈芊凰啊沈芊凰,可笑你有眼无珠,一生痴情错付豺狼,到头来亲者痛仇者快。
重活一世,她定不会再做前世的冷血皇后,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也渴望着平凡安定的生活,也许她应该感谢沈芊柔,若不是她,也许她还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和所谓夫君虚假的温情中无法自拔吧。
“这木芙蓉,是姐姐生前最喜欢的花……”月凌殇一边伸手摘下一朵盛放的木芙蓉,一边细细打量着芊凰的表情,将对方的沉痛尽收眼底,内心的疑惑再度扩大。
芊凰只是沉沉的应了一声,没有注意到眼前阴影的不断扩大,忽然感觉到头边一沉,月凌殇已经将那朵火红色的木芙蓉插在了她的鬓边,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娇柔。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歇息吧。”他低低的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温柔,目光似乎要将她穿透。
芊凰这才缓过神来,微微一笑,樱唇轻启:“多谢月少爷了。”鬓边的芙蓉花散发着熟悉的清香,使她下意识地没有去摘下,只是动作有些僵硬地回了方才的厢房。
迎面而来的黑暗,鬓边缓缓的清香,交织成了芊凰复杂的心绪,明明是尘封多年的往事,为何一回味起来,会发现如此多的疑点?甚至可以说是这些往事看似没有关联,实则都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棋局,换言之只要找到那条线索,一切困惑都可以迎刃而解。
伴随着鬓边的清香,芊凰的眼皮愈来愈沉,最终缓缓的合到了一起,芙蓉花暖一室间。
……
破晓之后,晨曦开始肆无忌惮的敲开了厢房亮洁的萤石窗,像是要刻意打扰床榻上正在休憩的女子,真个世界仿佛散发着暖橙色的柔光,掺杂着几分清冷的凉意。
芊凰微微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一双睡眼朦胧,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请问楚小姐醒了吗?”
是谁?“进来吧。”芊凰沉声说道。
只见一名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迈着小碎步挪了进来,一双眼睛不敢与她对视,只是垂眸盯着地面,一双小手用力绞着裙裾,嘴唇轻咬在一起:“楚小姐,少爷让奴婢还伺候您梳洗,要换的衣裙少爷已经替您准备好了。”
芊凰心头微微一暖,淡淡的笑着:“你也不用太紧张了,自然点就好,不必行着礼了。”这丫头一看就是刚来不久,做事还有些拘束。
那小丫鬟闻言讶异地抬起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星光水眸,心底暗暗吃惊,难怪少爷和小姐都对她另眼相看,单单说是容貌和气质就胜过其他京城小姐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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