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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何?”
元长欢看着他,缓缓问道。
看似不急,实则……
急不急她自己最清楚。
狐裘下,谢辞把玩着元长欢的玉指,抬眸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
随即收回视线。
也落在自家父王身上。
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谢轻宴轻叹道。“只是需要静养,这样吧,府中喧闹,你们夫妻两个去庄子静养顺便避暑。”
“少带几个人,庄子守卫很安全。”
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敞开心扉,才能走得更远。
说做就做,谢轻宴不等他们回答,直接同外面的侍卫道,“马车往庄子里去,你们不用回府了,父王自个回去就成。”
“庄子里什么都有,无需准备。”
什么话都让谢轻宴说完了。
元长欢呆呆的瞅着他下了马车,翻身上马离开的背影。
随后看向谢辞,“你需要避暑吗?”
穿的这么掩饰,他需要的分明是避寒。
谢辞从容不迫,嗓音矜冷,吐出的气息,都像是带着霜雪似的。
“父命难为。”
很好,这个理由元长欢无力反驳。
马车颠簸。
沉默半响。
谢辞突然问道,“若是我没来,你准备掉下马也不让赢柒城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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