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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自那天隔着玻璃,远远地看了迪丽安一眼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人说起过她。
如迪丽安所想的,生活是个九重天,一个生活在最高层第九重,一个生活在最下层第一重,最高若不想与最低相见,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的。
凤灼一身清爽,从浴室里出来,正想喊陶夭夭去洗,发现原本应该睡觉的儿子,此刻被陶夭夭抱在怀里喂奶。
春光乍泄的美景,吸引了凤灼的目光。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陶夭夭抬眼,就看到凤灼倚在旁边,眉眼灼灼地看着她,更准确来说是看着他露出来的柔腻的圆弧。
她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掩了掩衣襟。
凤灼眉眼含笑地走到床畔,坐下来从后面揽住陶夭夭的腰,头搁在她肩膀上,手还准备摸到另一边,可被陶夭夭一巴掌给拍开了。
“别闹。”
连儿子的醋也要吃,恰克先生很酸地说了一句,“都那么大了,男孩子还喂什么喂,以后不许喂了。”
“还没有一岁啊。”陶夭夭说着,抱起儿子,整理衣服。
儿子也吃差不多了,她给儿子顺了一下背,然后抱着准备起来,可是凤灼揽住了她的腰,已经不规矩地探到了她胸前来回摩挲。
陶夭夭气息短促:“你怎么好意思……儿子在呢……丢不丢脸……”。
凤灼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这有什么丢脸,他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这很正确。”
陶夭夭顿时哭笑不得,她生气地把儿子放到凤灼身上,儿子不肯,吱呀吱呀要妈妈。
凤灼嫌弃地冷哼了一声,冷着脸盯着儿子,试图以目光威压儿子,让他什么叫做父威。
可是不想,不但没有压住儿子,反而还让儿子哭了起来。
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立刻看向陶夭夭,让她哄,会哄女儿,却从不哄儿子的恰克先生,此刻嫌弃极了。
可是陶夭夭却站了起来:“我一身汗,也去洗个澡,你慢慢哄。”
说着,迅速溜了。
凤灼沉着脸:“再哭,把你丢出去。”
没有一点用,越哭越大声,小陶醉好像故意在跟他做对。
陶夭夭拉开浴室的门,探出头说了一句:“也许儿子是尿了。”
闻言,凤灼不爽地掀开纸尿片,就想看一眼,正想说“没有”的时候,只看见一道浅黄色的水柱,突然准确地淋在了凤灼雪白的睡衣上面。
气势如虹。
凤灼一张脸登时变成调色盘,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青,那叫一个脸看极了。
他举着儿子,咬牙切齿,简直像仇人一样“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下子儿子不仅止了哭,还咯咯笑了两声,听得凤灼脸色又黑了几分。
一直探着脑袋往外看的陶夭夭,看到这一幕,也彻底地笑了起来,哈哈大笑,感觉到凤灼瞪向自己了,赶紧关上浴室的门,然后笑得坐在地上了。
凤灼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陶夭夭,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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