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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步,男人宽大的皮鞋脚尖又如以往那般触上她的小脚鞋鞋尖,惊得云舒画浑身又是一阵颤栗,一个翻身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封熠寒看着她滑稽的恐惧样,眉头皱得更紧,“你就这么怕我?”
云舒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尴尬起身,再环视了一圈周遭诡异宁静的商场,试探开口,“你把那些顾客和导购都赶走了?”
“你说呢?”
封熠寒优雅地坐至床上刚才云舒画瘫坐过的地方。
刚一坐下,浑身的肌肤就饥渴得难受。
明明他刚刚是吃了药过来的,就是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为什么仅仅是和她间接接触,都会如此饥渴难忍?
封熠寒烦躁不已,抽出一只烟想点燃,却在瞄到身旁“禁止吸烟”的牌子后生生放下烟,哑着声音道:“这家商场是封家的,我让这里停业一个小时很正常。”
云舒画唇角抽了抽,看向他时眼底不禁透着清澈的愚蠢,“哦哦,那你是特地折返回来陪我买床的吗?”
她刚才看了下床垫价格,接近18万,虽然萧父有给一张卡给她零用,但他并不想用那笔钱,只想用自己的存款买床。
但目前还差几千块,叫封熠寒这老总打折便宜个几千块应该很容易吧。
云舒画这样想,也这样和封熠寒说了。
封熠寒闻言压着眉心简直被这女人萌化了。
他拍了拍身旁的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带着诱哄,“你过来,坐我旁边悄悄对着我耳朵说,我就答应你。”
说这话时,他脑中闪现的是她和萧凛深互咬耳朵的场景。
他嫉妒得发狂!
云舒画瞥了眼商场四周的摄像头,胆子也大了,本着他不敢对她怎样的想法,心底腹诽着却还是俯身在他耳廓上低声请求,“封总,给我打个折呗。”
话毕,还没等到回答的云舒画直接被刚刚还假装淡定的男人一把拥住,双双倒进柔软的大床里。
封熠寒紧紧拥着云舒画已处于发病失控的临界点。
和她肌肤相亲后,任何枕头任何药物都已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只有她,才是他缓解痛苦的解药。
他紧紧抱着她呼吸急促,痛苦地感受着身上排山倒海的难耐饥渴,声音都打着颤,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同样祈求她,“画画……宝宝,你也给我打个折好不好?”
“我晚上不会再没完没了,每天打个五折就给我四个小时,不,三个小时就够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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