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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讨厌自己的家庭一样,母亲明明知道父亲在外面有情人却还是装聋作哑。父亲呢?好像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应当,从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
凭什么有的男人就要三妻四妾,既然不爱要么就分开,这样折磨别人,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我才没哭呢。”沈可佳嘴硬地说,却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太强词夺理了。
“我只是……我只是扭到了脚疼的流了两滴眼泪,不是哭。”为了伪装坚强,开始撒谎了。
“哪里扭到了,我看看。”安俊生却信了,蹲下身,查看她的腿。
手刚要碰到她的,她却灵巧地躲开了。
“谢谢,不用看,已经好了。”
“我看看!”他却不容置疑地说,手伸向她另一条腿。一般扭了,可能是扭伤了脚踝吧。
“不用你看,我和你又不熟。”沈可佳又往后躲。
这男的也够奇怪的了,半夜不回家,和她在这儿看什么脚踝呀。
她不过是随口胡诌一句,他那么认真干什么?
“你和那扫大街的老人不熟,为什么要管他的闲事?你跟我妈也不熟,为什么要给她泡红糖水?”他没勉强她,却咄咄逼人地问她。
沈可佳倒被他问的有点无言以对了,是啊,她自己还不是经常多管闲事吗?
“好了,谢谢你。其实我哪里也没有扭到,我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哭了而已。”有时,她退无可退,就会坦率到底,这是她为人处世中很奇怪的一面。
安俊生笑了,他就是喜欢这样坦率的女孩儿,不,也许是女人。
“承认哭了有什么不好的?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利器吗?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
“是吗?男人不仅仅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吧?或许还有钱权,成就感什么的,有许多其他受不了的地方。”比如秦子安,他受不了的可能就是做一个小白脸。
所以,他要证明他自己的能力,要俘获一个女人,品尝爱情。
“嗯,不错,看问题很深刻啊。”他赞道。
“谢谢,我该走了。”沈可佳从地上起来,他上来搀扶,被她拒绝了。
“到哪儿去?”他问。
“找个地方去睡觉。”
“我看你的样子还睡不着,前面就有一家二十小时营业的酒吧,我们去喝一杯?”安俊生从来没这样约过女人。
很奇怪的,他不想和她就这样分开,不知道是不放心,还是什么。
此时的他也没想过,是想和她有更深的纠葛还是怎样,也许一切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喝一杯?她从没这样放纵过,没有和男人单独喝过酒。上次秦子安警告过她,不可以和男人单独喝酒。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警告,他说不可以,她偏要去喝呢。
“好!”她竟爽快的答应了,让他都觉得意外。随即又觉得没什么,这女人好像行事本来就不和一般女人一样。
有两类女人是他所熟悉的,一类是过度开放,公然引诱他,让他觉得一点滋味也没有。
还有一种是假装着淑女推三阻四,好像和男人喝一杯酒就会失了身,但是内心却强烈地渴望着到来。
眼前的女人和那些庸脂俗粉全都不一样,才让他对她有浓厚的兴趣。
“我来!”他伸手来拿她的东西,又被她拒绝。
“不重!”她说。
他也不勉强,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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