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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四个孩子都被苏苔罚了。
沈月璋幽怨的目光落在沈从裕身上,气恼至极,“我不是让你乖点吗?你怎么又把娘气成这样?”
“说!你在那里弄的蛇?”沈从容很是困惑,明明他和弟弟妹妹形影不离,分开的时候屈指可数,沈从裕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弄回一条蛇的?
双胞胎瑟缩了一下,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从裕急急说道:“是我们抖树上的雪给抖下来的。”
众人:“”
苏苔气笑了,“把这玩意儿抖下来还带回家?你缺心眼吗?”
要是带回家煮也就算了,这孩子竟然给蛇做了个窝,养在屋子里,也不怕蛇醒了被反咬一口!那可是毒蛇!
“娘,大姐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沈从裕十分有眼力见儿低头,认错态度极好。
三人却是再也不敢相信他了。
众人回屋后。
苏苔都熄灯躺下歇息了。
房门突然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地走到床边,大着胆子唤道:“娘,你睡了吗?”
“干啥?”苏苔起身点蜡烛,见沈月安穿着里衣,外头就罩着棉袄,赶紧让她进被窝,“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
沈月安往苏苔怀里钻了钻,撒娇道:“娘!我是来认错的!其实那条蛇是我让二哥带回来养的,我不知道那是毒蛇”
“你还敢说!”苏苔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反手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暖手暖脚。
沈月安幸福地眯了眯眼,讨好地嘻嘻笑了两声,“娘罚我吧,别生二哥的气了。”
苏苔无语,“你们兄妹倒是情比金坚,那二愣子傻乎乎地给你顶罪,回头你再偷偷找我求情,算盘打得这么响,当我听不见吗?”
沈月安瑟缩了一下,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吱声。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很快苏苔也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又是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一大早苏苔让村民帮忙,将一部分海鲜搬到羊毛加工作坊。
叶氏和周母终于见到传说中三四百斤大鱼,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可真大啊!这咋吃呀?”周母围着鱼转了好几圈,雀跃得跟个孩子似的。
苏苔解释道:“这个得切成块,生吃!其他的煎炒油炸煲汤清蒸都可以,这一年辛苦大家了,一会儿大家自己选一条鱼和一些虾,我让人把金枪鱼处理了,你们都带点回去尝尝。”
“要不怎么说小苔大方呢!这海鲜可贵了,一条鱼好几两呢!金枪鱼就更贵了,寻常人家可吃不到!”
“咱呀都是沾了小苔的光!”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恭维的话。
苏苔厚着脸皮全都收下。
金枪鱼要先解冻处理,这会儿功夫,他们先把鱼给分了。
叶氏和周母一人分了一份,周母死活不要,“我在这边就是搭把手,给我儿媳妇一份就够了,我可不能再要了。”
虽然把东西推出去她的心在滴血,但什么便宜能占,什么不能占,她还是分得很清楚,周家要在村里站住脚,就不能让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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