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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饮三樽极其凌冽的富平石冻春,就着佳肴边吃边谈起来。
想及时才所见到了安西军,陆瑾大是感叹,言道:“早就听闻安西四镇统领之军骁勇善战,乃不折不扣的威武之师,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黑齿常之颔首言道:“陆帅说的不错,本帅所领的这支安西军队长年累月与西域诸国厮杀,与西突厥厮杀,与吐蕃人厮杀,可谓多经战事,骁勇善战自然不假,太后诏令安西军进入中原平叛,正是看重了此点。”
陆瑾点了点头,叹息道:“只是可惜安西军这么一走,吐蕃与西突厥又会卷土重来,安西四镇只怕又要丢了,昔日裴行俭元帅好不容易平定的西域,又将沦为异族之手。”
黑齿常之默然片刻,同感点了点头,言道:“太后的意图很明确,攘外必先安内,比起吐蕃西突厥,太后更是忌惮徐敬业所领的匡复叛军,这也是不得已之举。”
“是啊,的确不得已,但也尤为可惜。”陆瑾苦笑了一下,身为一员领军征战的武将,对国土沦丧说不痛心那是不可能的。
黑齿常之沉吟半响,言道:“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还是当速速平定徐敬业叛乱,只有中原稳定,朝廷才有余力夺回西域。”
陆瑾肃然点头道:“说得不错,目前李孝逸所领的平叛主力已经与叛军对持在临淮至高邮一线,大战即将开始,朝廷诏令我军与安西军一并东去,进攻叛军西侧协助平叛,不知黑齿副帅可知此事?”
“当然知晓。”黑齿常之轻轻颔首,“以本帅之见,明日安西军暂且休憩一日,后日咱们便一并出发,你走水路,而我走陆路,如何?”
陆瑾颔首言道:“好,那就如此决定,不过叛军在扬州一代防守甚严,到时候咱们两军还得协力对敌。”
黑齿常之笑道:“那是自然,好,一言为定。”
一天之后清晨,陆瑾和黑齿常之各领所部,一并朝着扬州进发。
可见大江之上战舰相连,桅杆林立,几乎遮挡住了整条江面。
而在陆地上面,安西军骑兵纵横疾驰,策马如飞,红色骑兵犹如秋日里的枫叶林般,铺满了整个平原。
十三天之后,荆州水师与安西军抵达庐州,扬州叛军在江边驻有万余人马,各种舰船五十来艘,抵御平叛大军的到来。
陆瑾与黑齿常之计议妥当,两军协力攻打对方敌阵。
可见江边上战船纵横往来攻略不断,平原上骑兵冲锋厮杀,短兵相接。
不过半日功夫,骁勇善战的安西军当先击垮了万余叛军,其后猛攻叛军水师所驻扎的糁潭县,几个冲锋就攻破了城池。
如此一来,官军等同于控制了叛军舰队停泊的码头,叛军舰队再无战意,脱离战圈向着东面逃逸。
陆瑾岂会放过这样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下令艨艟快舰急冲而上,将叛军舰队锁死在了江心。
正待围歼时,叛军舰队已是失去了战意,打出白旗表示投降。
此役自然是以官军大胜而告终。
攻克大江庐州段水域,陆瑾兵锋东指,直攻和州,而在和州之东,就是叛军的老巢扬州了。
徐敬业深知河州不容有失,急令薛仲璋统帅水路大军十万,与陆瑾和黑齿常之对战和州。
就在这个时候,一则惊人消息在江南道传出,震撼了整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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