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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们进来洗手间,脚步越来越靠近,戚悦急了,她不能在也城惹事,万一牵扯进什么,学校知道怎么办,她努力学习拿奖学金,认真实践力图做最好的学生,这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了。
“什么,你说啊。”戚悦语气焦急。
三步,两步……戚悦睁着一双眼睛,水亮瞳孔里透着迷茫,脸色又急得不行。
风声越来越响,傅津言低头看着她,在警察踢开门的下一秒,嘴唇期身压了过来。
同时,一道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旁。
“确认一下。”
他的嘴唇很凉,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戚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才看见他墨沉沉的眼睫底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
傅津言一边吻她,修长的手探上她的雪背,他的手也冷,淡青色的血管突出,带着寒意,缓缓的从肩颈处缓缓移向她的背脊线,正中那捻青蛇。
戚悦心里涌起一股颤栗。
“砰”地一声,门被迫打开,戚悦穿着吊带红裙露出大片的背背对着他们,几乎是同一秒,傅津言颁着她的脖颈带着整个人迅速换了个位置,换成他背对着警察。
傅津言人高肩宽,把戚悦遮得严严实实。
“操,出来办案还能赶上现场。”有警察啐道。
声音逐渐隐去,戚悦猛地回神,立刻猛烈挣脱,但傅津言把她压在门板上,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砰”地一次声,走道里面刮进来的风把门上了。
外面忽然下起了一场大雨,乌沉沉的天卷着白辣辣的雨袭来。
雨珠不停地砸着洗手间的窗户,风也顺势卷进去。
傅津言还在吻她,潮湿又热气十足,让人缺氧。
窗外的树影摇曳,似本不该搭边的两棵树,勾缠在一起。
豆大的雨珠倾斜着落向戚悦被迫扬起的脖颈,亦有水珠滴在他头发上,眉骨上。
有一滴雨珠甚至滴入他们嘴巴里,潮湿又冰凉。
戚悦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又冷又热,心里无尽恐慌,仿佛有一股滚烫的火,压在皮肤底下,不停地向上炙烤。
戚悦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拖入巨大的漩涡,被攻城掠地,什么也不剩,还沉浸在一种虚幻的迷药中。
可是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她终于清醒过来,用力咬了傅津言的唇瓣,血腥味随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散开来。
趁他发愣之际,戚悦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然后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戚悦气得起伏不定,瞪着他,情绪终于克制不住,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傅津言一向苍白的嘴唇亲了戚悦后,染上了她的口红,加上又被她咬了一口,此刻呈现一种诡异的殷红色。
傅津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然后喉结缓缓滚动,竟然咽了下去。
“你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傅津言眼皮褶子抬起,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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