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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拐杖没白送,冰山也有点儿温度了!
耗子的效率是如此之高,我们俩必须卯足了劲,合起来才能赶上他。
墙壁上的工作丝毫没有进展,我累的浑身没劲,头昏脑胀,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既没发现裂开的缝隙,也没听到中空的暗道。外侧的墙壁真的好长好长,我们眼看就要把这一整圈走完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关暗门啊,那仨哪儿去了呢?
记不清是第几次回到尽头和起点了,我们啥进展也没有,墙壁里依旧是那盏长明灯,往前走几步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走廊。
耗子却像个木桩一样呆住了,问道:“怎么这么亮?没灯了,这里该黑乎乎的才是!”
我回回神才想起来,墙里作为标志的那盏灯不是早被掐灭了吗?
林医生咔咔的用拐杖敲击了几下地面,我才一拍浑浑噩噩的脑门,想起来**灯的支架明明在林医生手里啊,现在亮着的这盏是哪来的?
我把青铜拐杖和青铜灯架一对比,两盏一模一样!再摸摸火苗上的鸟头——滚烫的!
这绝不是在我们走后又点燃的新灯,这分明是燃烧了很久——甚至久到两千年的原装长明灯!
我们三人中,林医生的脑子现在最厉害,耗子和我都眼巴巴的等着他说句解释。
他沉思了大半天才慢慢说道:“果然还是有岔路的,只是用平常的眼光没法看见,我们走的路线和原来绕圈的那条不一样了,这里是另外一个地方,但布局和原来那条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没拿走灯架,即使走了出来,现在我们还会认为自己是在原地打转。”
“等等等等,我知道是什么了!”耗子急着发言,居然还一脸的向往,“有点像传说中的悬魂梯吧!”
林医生表示闻所未闻。
“嗨,老子小时候听师傅讲过,自己倒是头一回经历!简单的说,就是用结构、光线、阴影来欺骗你的眼睛,让你看不清方向、摸不着道路,也感觉不到哪里才是转弯,活生生把你困死累死气死!”
“可我们为什么顺着一面墙壁就走到了另一个地方?”我脑子还晕着,根本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可能是有了一个参照物吧,管他呢,老子也不懂!既然顺着一边儿走就能换路线,那咱们再顺一次呗,多走几次不就出去了!”
我一听还得赶路,不禁有些虚脱:“还要走那么久啊……”
“人家残疾人都能走,你小屁孩一个还抱怨什么!”耗子白了我一眼,上前吹灭了那盏扰人视线的长明灯,“就当做个标记吧,一会儿如果灯亮着,就是换了路线,灯不亮就是咱们又回来了。”
我薄薄的鞋底早就磨穿了,脚前掌全是水泡。
可耗子别说袜子了,连裤子都没有,林医生又一瘸一瘸的拄着灯架,和他们相比,我实在无法抱怨什么。
沿着外壁又是一圈下去,我难过的想流泪。
不是说顺着一边走就能出去吗?为什么这盏灯也是熄灭的……我们又开始原地打转了!
“一步也走不动了!”我噙着泪花狠瞪着耗子,“你赔!坑我一圈的路程,我都走瘦了……”
“多运动促进骨骼发育,说不定你能长到一米八大个子呢!”
“坑人!”
“外圈不行,走内圈试试吧。”林医生丝毫不气馁,也不管我的死活,朝耗子点了个头,就贴着里面墙壁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嘿嘿,我也走了哦!”耗子边跟上林医生边做了个召唤小狗的手势,“来来,小六一,追上来老子就背你怎么样?”
我一听这个条件诱惑十足,赶忙把破烂的运动鞋也给甩掉,撒丫子扑过去。
耗子始终保持和我两步的距离,既不破灭我的希望,也不给我抓住他的机会,紧两步、缓两步的引着路,不知不觉竟然又绕过了一圈!
墙壁里还是嵌着一盏灯,但这盏灯是亮的,我们又成功进入了另一个圈圈中!
我心里一松,赶紧躺下休息,一路跑的快大脑缺氧了,眨眼间天花板上都浮现出星星点点的视觉光斑。
我闭上干涩的双眼,这段路途在我脑海里形成了大大泡泡卷的形状,它们不停地卷啊卷,绕啊绕,一直通往天上,渐渐形成了一幅奇妙的图画。那是美术课上见过的,抽象大师梵高的《星空》。
我好像睡着了,也好像还在前行。
行进在那些顺时针和逆时针的线条中,走啊走啊走,还是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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