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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煌捡起一块晶石碎片,摇了摇头:“咱们之前说这玩意原来是水银,那在它没变成晶石之前,这门应该是可以打开的。”
底下的怪人对着豁洞做了个假装开门的动作,我想象了一下上面如果是水银会发生些什么:“门一开,里面的水银全从门缝泼下去,开门的人必死无疑,然后水银就会顺着台阶流到最下面,后面的人岂不是也要水银中毒?”
“这招可太狠了……”冬煌感叹了一句,“就算等这一片流光,上来以后还是个死,这迷宫里面可到处都是水银啊!”
眼镜给耗子讲了讲楚王的硫化汞化学实验,耗子马上双手合十,向外拜了一拜,嘴里轻轻的还哼了支歌:“从小爷爷对我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楚王你植树小的乘凉,小的定不负您用心良苦,定替您好好照顾宝藏!”
“行了你,别贫了!”冬煌又被他逗得咧开了嘴,转过身去忍住笑意,朝林医生问道:“你说这里有两个端点,其中一个是出口,现在排除了这个,咱们从另一个就该走出去了吧?”
林医生点点头,展开皱巴巴的咪咪地图说道:“既然我们所处的地方是正常路线的入口,那走正路进来的人就要从这里开始,穿过水银迷宫,找到另一端出口才能往下走。如果没有楚王的工程,进来的人该死的很惨了。”
我想项羽这招还是相当狠毒的,路上关关致命,好不容易存活到了这里,你还必须在满是水银的迷宫里转悠大半天。
首先没有地图根本找不到出路,其次找到出路时也已经吸入了足够致命的水银蒸汽了,死也是迟早的事情。
眼镜站起来搓揉了一把肿胀的脸催促道:“那咱们就别忙着叙旧了,赶紧走出去,那个扔下我的假猴哥还不知道藏哪儿去了呢,我在这儿多呆一分钟都浑身难受!”
“说得对,后面路上都小心提防着点儿,真碰着那假冒的,弄死他!”冬煌提起假猴哥就气的牙痒痒,他大手一挥,示意我们准备开路。
我们的路线很明确,人数一凑齐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一行人走的飞快,我的短腿必须小跑才能跟上,但一路都很顺畅,我连头灯都没打开,出口山洞就近在眼前了。
林医生把咪咪地图折叠收好,转头向我们做了个肯定的手势。
这是唯一一丝、也是最后一丝逃出迷宫的希望了。
“猴——哥——我们走了,你如果能听见——自己找出路吧——咱们有缘再会——要你娃死的硬棒!”冬煌突然清了清嗓子,面朝着迷宫大吼了一声。
“要你娃死的硬棒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着他。
“四川话。”眼镜替他回答了一句就急忙往山洞里钻,“就是要你死的很惨烈。”
我表示各地的方言真是千差万别,诧异的问他道:“你喊这个干啥啊?”
“吼一嗓子解气!”他转过身招呼我们赶紧进洞去,任由迷宫里四处荡漾着回声。
“不管那个六耳猕猴是谁,如果他还在这里,我要告诉他,想算计我们,没门儿!哥几个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把他活活气死!如果他有本身自己出去,说不定几年后又在哪儿碰见他了呢,先警告他一声,以后见到我们赶紧绕道走!”冬煌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还居然敢扔下冬冬自己跑了,惹我弟就是惹我,惹我就是一个死!”
看着冬煌黑社会大哥似的嘴脸,我不禁感叹有个亲戚照顾就是好,表弟受了欺负,这当大表哥的又着急上火又帮他报复。可我这孤家寡人的,哪天死在地下室里都没人知道。
不对,房东大叔会发现我的,他还得催房租呢。
山洞里的空间只够一个人钻出去的,几个人又废了半天的力气,当然我除外。
我突然感到小个子在某些场景还是有优势的,等他们都像挤牙膏似的过去以后,我特轻松的拖着他们的包裹也跟了上去。
外面有种柳暗花明、拨云见日的畅快感受。
墙壁不再有疙疙瘩瘩的怪石凸出,地面不再是坑坑洼洼的曲折小路。
一条修建平整的走廊出现在我们眼前,仿佛只要踏上这条道路,宝藏就在前方触手可得了。
眼镜分别和我们击掌,以庆祝成功逃脱水银迷宫。
“别高兴的太早,还是老规矩,老子来开道。”耗子还是相当警惕的,毕竟他一路艰难险阻,每一步的前进都有机关等着。
他一副当仁不让的架势挡在了队伍最前面,摆摆手放慢了我们前进的速度。他往前方扔出去一根荧光棒,让它顺着地面翻滚到静止,确认前方没有危险,我们才慢慢腾腾的一起往前移动几步,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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