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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正午,整个大陆最为灼热的地区,必然是北部边境。目之所及,千里之地皆为黄沙旱土,恍若天地初开时便是一片生命禁区。
负长生抬手想要擦掉脸上的污血,却发现在烈日的炙烤之下,脸上黑褐色的血迹早已经晒干。
往日里原本一尘不染的素衣此刻好似从泥沼中拖拽出来一般,黏附在身体上,在高温下散发出阵阵难以表述的怪味。
脚底下是数不清的庞大妖尸,散发着死气的躯体层层堆叠在一起,远看好像一片平地而起的小山丘。
负长生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万兽岭大妖,等到回过神来时,手掌上,脚底下,已经全是妖血。
等到负长生再次抬眸,目之所及,仍然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兽潮,好像随时都会将整个圈内彻底淹没。
只不过此刻的万兽岭群妖,眼中虽然仍旧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死气和凶意,却没有再往前奔涌。
相反的,当负长生再次看向它们的时候,它们竟然隐约向后退了一些,似乎是产生了什么忌惮。
高等级的生物,在面对同伴的尸体时会产生极强的排斥和恐惧心理,基因里最原始的本能会驱使它们逃离同伴死亡的地方,妖亦是如此。
尽管这些万兽岭大妖此刻已经不能算是活物了,理论上不会产生恐惧。
但,负长生杀得实在是太多了。
堆积成山的妖尸,将整片大地染得粘稠漆黑的妖血,扩散出一个强烈得即使失去灵智也能感知到的信息——
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彻底死去,没有任何例外。
但,它们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它们就那么站在那里望着负长生,正如负长生望着它们那样。
就像是古代的刀客一决生死时,在拔刀之前,二人的眼睛交汇之时,决斗的结果其实就已经注定了。面对生死决战,只要表露出任何一丝胆怯或是退缩的意味,对手便会毫不犹豫地一刀切断他的喉咙。
此刻站在圈外的万兽岭群妖,便是与负长生决斗的另一位刀客。负长生不动,它们也不动,而一旦负长生露出了哪怕一瞬间的破绽,它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再次一拥而上,将负长生彻底撕碎。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负长生突然向前踏出一步。
一步踏出,万兽岭群妖便跟着后退一步的距离,好似站在那里的并不是负长生,而是吞噬一切的深渊一般。
负长生眼神冷冽地望着万兽岭群妖,略带讥讽的嗤笑一声:
“原来你们也会害怕么?”
下一刻,负长生再次一步踏出。
随着负长生脚步落下,人皇体再次爆发,这一刻好似有一个虚幻的身影在负长生身后开始显化,仿佛要顶替这片青天一般!
负长生此刻背负人皇虚影,雪白长发飞舞,眸中爆发出的神光好似能洞穿山河。
“我是人皇,负长生。”
负长生的声音并不大,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知道你听得见。”
“现在回去,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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