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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方让的。”小默默好认真。
“没有,这是独木桥。”杜隆耐着性子说。
谁知,小默默指着前面一人,说,“那个大哥哥刚刚说可以跳到水里去。”
这话一出,被指之人立马暴躁了,“臭小子,要跳你自己跳下去!镖头,跟一个小娃娃磨蹭什么,把他们的车和女人劫了,晚上兄弟几个爽一把!”
小默默好奇了,回头朝自家马车看去,“娘亲,爽一把是什么意思?”
“欺负娘亲呗。”容静都快睡着了,慵懒懒回答。
然而,小默默却生气了,回头过来,瞬间坐到杜隆的马头上,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盯着他们看。
“欺负妈妈就是死罪,小默默要代表爹爹灭了你们!”
这话一出,全场爆笑,还代表爹爹?
“镖头,你听到没有!哈哈哈,这个娃说要灭我们?”
“他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嘛,哈哈哈!”
“好傻好纯好天真!”
杜隆的心思都在马车里的女人上,淫意压倒怒意,耐性极好,“小弟弟,你娘亲没告诉你,跟大人说话,不能这么没礼貌吗?”
小默默萌萌地望天一想,想起来了,“娘亲说跟大人说话,不可以没教养,否则会败坏她的名声。”
杜隆很满意,正要开口,谁知小默默天真无害得问道,“大叔叔,那我可以对马没礼貌吧?”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众人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而,还未回神,刹那间,小默默便凌空而起,与此同时,整个车队所有马似乎受了什么惊扰,全都扬起前蹄,前后失衡,很快一辆辆马车接连翻落,任由护卫怎么拉都拉不住。
“我的货!”
杜隆大叫一声,头一个跳下水,护卫们也全跟下,纵使桥下江水汹涌,他们也不得不追下去,一车车的货价值连城,不捞不行呀!
很快,桥下水中一片狼藉,呼救声,抢救声,责骂声夹杂在欢快的水流声中,此起彼伏。
小默默回头朝娘亲看去,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迎着夕阳余晖,整个人似乎萦上了一圈金芒,如同仙童一般。
“娘亲,小默默负责好了。”
容静瞥了一眼桥下的凌乱狼藉,一一轻点,“一,二,三,四……”
数了好几回,总算数清楚了,“二十二,二十二枚金针,从你这趟镖钱里扣。”
小默默立马耷拉下脑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那娘亲的车钱呢?”
容静随手丢给他一枚金针,“呐,抵一枚金针。”
小默默立马欢喜起来,揉住娘亲的脖子狠狠一亲,“银子好,金子好,娘亲最好!小默默一定会努力练习,像娘亲那样用一枚金针就穿透二十匹马!”
容静呵呵一笑,抱起小默默上马车,一边教育,“其实,发出去多少枚不是重点,娘亲希望你努力练习,把每次发出去的都捡回来,那可都是金灿灿的金子,知道不?”
小默默重重点头,“嗯,小默默会努力!”
容静把小默默送到车里,望了前方一眼,亲自驾车,疾驰起来。
六年,她用了六年的时间,花钱学武,亲自养育、调教小默默,并创立起龙空大陆最高端,只为上流社会提供秘密服务的镖局,保安镖局。
六年,她终于不再有任何顾忌,潇潇洒洒,想做就做。
东靖帝都,我容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