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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门公账上的银子,轻易谁也不能动,那是压仓保本的钱。”
“真到了幻海门危急存亡之时,这笔钱就是分给门徒的安家钱。让他们不至于因幻海门倒下,而饿了肚子。”
“这样吧,你将柳家私库中的银子留下两千两。其他的,全部换成银票给沐儿送过去。”
“沐儿那丫头,锦衣玉食惯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他一个王爷,每年俸禄才几万两银子,哪里够沐儿用呀,”柳残阳说道。
柳晔儿心中感动,父亲嘴上说的虽然无情。可是私下里,对沐儿的关爱,一点不减。
于是说道:“好的父亲,女儿马上去办,今夜就把银票给沐儿送过去,您就早点休息吧!”
柳残阳又说道:“这件事要悄无声息的去做,就以你的名义去送吧。”
京城,望海楼中,诚王玩味的看着鹞鹰传来的信,脸色阴晴不定。
黑袍人走上前拿过信,看过之后惊讶的说道:“宁王娶了柳残阳的女儿!”
诚王说道:“此事倒也无关紧要,柳残阳已将就沐儿逐出家门,销去族谱,再不允许她进柳家的门了,对老十七并无太多的帮助。”
“本王在意的是,柳残阳那老家伙把剑法,令牌都传给了康远舟了。”
“如果,以此推测,会不会也把门主之位也传给他。康家可是一直不肯归顺于我。”
黑袍沉思片刻,说道:“王爷说得对,柳残阳膝下无子,看他如今处事,极有可能会把门主之位传给康远舟。”
诚王阴狠说道:“立马传信给秋月瑾,让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尽快拿下柳残阳的大女儿,争取门主之位。实在不行,就除掉柳残阳…”
皇宫中,元洪帝笑着说道:“老十七把幻海门门主的女儿睡了…”
秦矩大惊,男女之事发乎于情,倒也没什么。
只不过,皇子毕竟不是普通人,不能想娶谁就娶谁,否则还不乱了规矩。
更为关键的是,太后新丧,私下纳妾倒是没什么,一旦公开,那就免不了处罚了。
自己跟了皇帝几十年,对于皇帝可谓是十分了解,看其表情,态度,好似又很开心…
元洪帝说道:“大齐建朝,幻海门利用漕运之便,一直为高祖皇帝运送粮草,说句不客气的话。大齐能够夺取天下,其中有一半的功劳是幻海门的。”
这种话皇帝可以说,那是胸怀博大,感念旧恩,其他人却不能提。否则,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了。
秦矩站在一边,笑着回道:“幻海门功劳自然是有的。但是,最主要的还是高祖他老人家,英明神武,定鼎乾坤。”
元洪不置可否,接着说道:“当年高祖皇帝感念幻海门的功劳。”
“赐爵,封官,赏银,谁知都被幻海门拒绝。”
“当代门主只求回归江湖,接着做漕运,再不涉庙堂之事。”
“高祖见其态度坚决,便赐了免死的铁卷,将官方漕运生意一并给了幻海门。”
“并允诺,大齐在一天,幻海门便是漕运上的老大。”
秦矩忙给元洪帝倒上茶水,说道:“老奴,也曾听闻过,一直以为是坊间传闻,没想到竟然真的。”
元洪帝说道:“先帝临终对朕说,曾几次想给幻海门赐婚,拉拢住幻海门,都被拒绝了。幻海门虽然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的,但也不能不防。”
秦矩闻言,眼皮一动,又迅速回归平常,恭敬的站在一旁,静静听元洪帝往下说。
“这些年,朕也曾明里暗里的拉拢过幻海门,只是这幻海门门主柳残阳油盐不进。”
“好在幻海门从不官府过多来往,与敌国也是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做生意。”
“正因为如此,朕才没有动他,可话又说回来,朕不怕幻海门与官府勾结,有欲望就好控制,怕的是与敌国勾结。”
秦矩笑着说道:“圣上尽管放心,小小幻海门不足为虑,江湖势力再大,又岂能对抗的了朝廷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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