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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映梨再次醒来时,外面天依旧是灰蒙蒙的,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
外间是窸窸窣窣的暴雨声,将一切的声音都隔离开,就让整个帐篷都显出了一份独有的宁静。
姜映梨抬手摁了摁额角,从空间里掏出一瓶风油精,擦了些在太阳穴,以此来缓解着晚睡带来的疲惫。
很快,她就振奋精神,神清气爽起来。
她仔细回忆着梦境,这回的梦比先前几次的都要惊心动魄一些,哪怕无法体会那一刻沈隽意的心境,光是看着劫掠的画面,都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好在已经知道沈隽意平安无事了,不然光是这一个梦境,姜映梨都没办法安心地在这呆了。
也不知道沈隽意和姜青檀他们如何了!
她叹了口气,刚要翻身起来,帐篷厚重的门帘就被撩了起来。
温袖端着个碗走了进来,见到她醒来,微微弯了弯眉眼,“你醒了?”
“什么时辰了?”
“刚刚到辰时。”
“怎么没喊我?”
温袖将端进来的粥放到小小的桌案上,“起来时,看你睡得很熟,就是看起来好像做了噩梦,我就没唤你。”
“看你脸色不好,是做的很不好的噩梦吗?”
姜映梨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梦见沈隽意了。”
“沈公子?”温袖闻言,笑了起来,“那就不该叫噩梦了。”
温袖对沈隽意的感官很好,当然不是因为他长得好,而是因着他对姜映梨的态度。
沈隽意每每看到姜映梨,眼眸里是盛满了星辰,那副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就让温袖很是感慨羡慕。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见过他们两人的情况后,她仿佛对爱情又有了期盼。
姜映梨没有提内容,做预知梦这件事,她几乎是没跟任何人提过。
但兴许沈隽意心中有猜测,因为每回她无论说什么,除却第一回的试探后,后来每次他都是乖乖听从的。
不过,他没问,姜映梨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回答。
此刻,她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敷衍的笑,就起身穿外衫。
因着是随军,自是不如家中那么自在,睡觉也没功夫换什么睡衣,都是简单脱了外袍,和衣而眠的。
现在自也是省事得很。
她穿好衣服,又将头发简单束成个马尾,用发绳捆住,就收拾得干净利落了。
温袖见她动作麻利,望了望她的发髻,好奇道,“东家,你就这样出去?”
“怎么了?是头发漏了?”姜映梨摸了摸头顶,并没有碰到什么乱七八糟支棱的发丝。
“倒也不是。”温袖有些欲言又止,“其实我从前就想问了。”
姜映梨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
“您——是不是不会束发?”温袖问道,“因为您每次的发髻都是差不多样式的,而且都是未婚发髻,就显得有些简陋。”
不提京都的淑女们,就说柳城街上的那些姑娘,哪个不都梳着流行的发髻。
但偏生姜映梨每每不是束着马尾,就是挽个很简单的未婚发髻。
就是乡下的农女都会多梳几样,偏生姜映梨长得这般好看,结果在梳头打扮这块就显得很是随行。
可要说她完全不在意外形嘛,她的衣服样式还挺多的,各式各样的颜色款式都有,有些还绣了精致的花样,甚至还比成衣店铺里卖得都要精美。
当然,这些都是出自李玉珠之手。
所以,温袖想来想去,才有此猜测。
姜映梨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啊,差不多吧!我实是不擅长挽发。平日里沈隽意有空,他会给我梳头,但他一忙,我也就会这两样……”
“而且,梳马尾很是简便又做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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