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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卢魁和朱立诚两人把一瓶茅台给干掉了,卢魁本来还想再来点,后来看到夫人的眼色以后,只好作罢了。前段时间体检的时候,血压有点升高,所以现在,夫人严格控制他的饮酒。
赵紫英的手艺确实不错,朱立诚和郑诗珞两人胃口大开。在桌上,小夫妻俩才知道赵紫英竟然是肥城人,而郑诗珞从小就肥城长大,吃她做的菜,所以尤其觉得爽口。朱立诚则是难得吃一次,所以有种新鲜感,也觉得很不错。
吃晚饭以后,两人又待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卢魁夫妇让他们有时间就过来玩,反正也不是外人,郑诗珞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她的婆母和母亲都不在身边,今天和赵紫英相处,还真找到了那种母女间的感觉,所以她是真心想以后多过来走动、走动,和对方学点做菜的手艺,也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上车以后,郑诗珞第一句就是问朱立诚,到底安排在组织部的哪个部门。两人在来之前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这个搞清楚了,一方面是好奇心在作祟,另外一方面,利用剩下的时间,也可以提前做点准备。
当郑诗珞听朱立诚说去三处的时候,直接呆住了,甚至连放在车钥匙上面准备打火的手都定格在了那儿。
朱立诚见状,很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了,去三处还是二处,有什么问题吗?”他对妻子的表现真觉得有点莫名,因为在哪个处,在他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三处相比较而言,反而是他最愿意去的一个处。
“三处?他就在三处呀。”郑诗珞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丈夫。
“谁呀?”朱立诚随口问道,“你的交际很广呀,还认识组织部的人,改天帮我介绍了认识一下,省得我刚去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是他在三处,更年期的丈夫。”郑诗珞急切地说道。
“更年期?”朱立诚听得莫名其妙。
郑诗珞连忙解释道:“就是我们台里的那个老女人——赵雪娥,她的丈夫就在省委组织部三处,现在是主持工作的副处长,想起来没有?我去年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一直说要提拔,可到今天还是原地踏步。她前两天还在办公室说,这两天就会有结果了,有人还拍马屁向她说恭喜呢,当时她的脸上可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难道她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变故?”
听老婆这一提,朱立诚才想起来,之前郑诗珞就一直说那个赵雪娥的丈夫是省委组织部的副处长,一直说要提正处,可始终没提起来。当时他还说这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想到这以后,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怪异的神情。话说,他们和赵雪娥夫妻俩之间,还真有缘分,夫妻之间竟然互为上下级。这种情况貌似放眼整个淮江官场,也并不多见。
郑诗珞想了一下以后,伸手转动车钥匙,打着了火,然后挂档把车驶了出去。朱立诚把头枕在座椅上,陷入了沉思,他现在终于明白刚才卢魁让他除了低调以外,还要有锐气的原因了。
那个黎兆福,对三处处长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志在必得,谁知现在他这个程咬金从半路杀出了,这样一来的话,他心里郁闷的程度可想而知。作为一个长期在华夏官场混迹的老官油子,他当然不会傻到去和领导叫板,那样的话,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黎兆福会安稳下来呢,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他不敢在领导面前露出微词,但是和新处长却是绝对不会客气的。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初到三处以后,如果正副处长不合的话,那大家自然会认为你这个新处长的驾驭能力不够,所以不管怎么说,对于他这个副处长来说,都是毫无害处的。
朱立诚还有一个不淡定的原因,就是黎兆福的老婆可是妻子的直接上级,根据目前的情况,她极有可能会对付郑诗珞的。虽说有褚文峰罩着,但是县官不如现管,要是那个老女人在背后使点坏,那也够妻子受的。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可能让妻子在工作中陷入被动,朱立诚还真有点不淡定。
车临近到家的时候,朱立诚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对方安稳的话,那就算了,要是有什么动作的话,那就狠狠地收拾他,直到把他收拾服帖了为止。那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至于说,老婆的事情,相信有褚文峰罩着,那个老女人应该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朱立诚甚至倒有点巴不得她把事情搞大,那样的话,他们反而好正大光明地出手。
朱立诚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作出决断,也和刚才卢魁和他交流的东西有一定关系。做人应该低调,但也不可失了锐气,一铭觉得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
下面这段时间,他肯定不会主动挑事,那个黎兆福愿意折腾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和他好好玩完,否则的话,要想干出点成绩来的话,绝对是痴心妄想。有了泾都的经验以后,朱立诚心里也很清楚,及时和对方发生矛盾的时候,也一定要掌握住火候,力求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而不是以把对方干趴下为最终目的。
进了家门以后,朱立诚敏锐地发现郑诗珞的兴致不是太高,看来她对于这个消息也有点纠结。朱立诚笑着说道:“亲爱的,你干吗呢,老公要升官了,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郑诗珞听了这话以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轻声说道:“你升官了,我当然高兴,不过这官当的,我怎么觉得好像是设好了套让你往里钻似的。”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倒是很觉得新鲜,连忙问道:“你这话是指?”
郑诗珞听后,眉毛一拧,想了一下说道:“你想呀,这个处长的位置放在这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一直不安排呢,估计就是给你留着的,这样一来的话,更年期的丈夫还不和拼命,他惦记这个位置可是很长时间了,这样想的话,不就是等于设好了套,让你往里面钻吗?”
听了老婆的话以后,朱立诚笑了笑,没有立刻开口。这个问题分从什么角度去看,如果这个位置就是为他留着,那可真得感谢卢魁,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没有崔楷文的首肯,也根本搞不定。
至于说那个黎兆福会怎么想,这么做,那就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了。换句话说,如果你连手下人都搞不定的话,那也太没出息了,根本对不起他们花的这一番心事。
这些话朱立诚当然不能和妻子说,他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你对你老公就这么没有信心,话说之前我在泾都遇到的情况,可比这个复杂多了,我不是也一一搞定了嘛,放心,我没事的。倒是你,现在这种情况,她一定会在工作中给你小鞋穿的,这是我现在最为担心的。”
郑诗珞听了这话以后,开心极了,她笑着说道:“我没事,我现在巴不得她来惹我呢,这样一来的话,我就可以借机找她的麻烦了,说不定还能帮你一点小忙呢,你说是吧?”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你别说郑诗珞的这话还确有几分道理,他们现在就是一种互相牵制,互相影响的关系,这边有动作,那边自然也会受影响。这些并不是朱立诚关心的,他只是不想让郑诗珞受气,不过目前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光在这儿凭空想象,也没有任何意义。
夫妻俩又聊了一会闲话,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朱立诚拿起话筒一听,竟然是他的岳父郑相国。电话接通以后,郑相国就质问道:“你小子现在行呀,连82年的拉菲都能搞到,怎么没给我也搞一瓶。”
朱立诚听后,大汗不已,连忙对着电话解释道:“爸,我朋友那就只有一瓶,改天我再让他帮着找找看,要是有的话,我一定专门给您送过去。”
郑相国听了这话以后,哈哈一笑,然后说道:“你有这分心就行了,那玩意我还真不一定喝得惯,再说,你送过去的那瓶,你卢叔也说等我过去才喝呢。”说到这以后,他略作停顿,然后接着说道:“我等段时间要过去一趟,你的事情都搞定了,我这该打的招呼还得打呀!”
听了岳父的话以后,朱立诚感动不已。翁婿俩又聊了一会闲话,才挂断了电话。朱立诚把郑相国电话的内容告诉了郑诗珞,两人又扯了两句,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各自赶往电视台和省委党校。
这几天是培训班里人员最为稀少的日子,这也难怪,眼看这个班要结束了,大家都为谋求一个好的出路而各自奔忙。朱立诚由于知道了去路,所以也没什么好忙的,安心地在班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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