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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虎说:“子鼠答应我,在所人报价结束后,再给我一个机,所以我才去找他。但那个时候,不管我怎么拍门,他都不愿意开,我以为他反悔,只好离开。”
简静然,却问亥猪:“你呢?”
亥猪假咳两声,大骂寅虎:“要不说这人心眼多呢,一天到晚盯着咱们国的宝贝,我、我这不是想着自买,总比给小……咳,外人买去好嘛。”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所以,这就是你们22点后去找他的原因。”简静给二人的动机做总结,“诸位,案件到这里已经陷入僵局。”
她掰着手指:“寅虎嫌疑最大,但他既然进门,证明与子鼠交易达,没足够说服力的动机。亥猪形迹可疑,密室并不能真正摆脱嫌疑——比说,寅虎到时,门确实是反锁的,只不过是子鼠干的,亥猪为拖延尸体被发的时间,杀人后又伪造第二次密室。”
作为一个推理小说,说到最经典的密室,难免些刹不住车,洋洋散散发挥好些,才意犹未尽地总结:“想要找到真凶,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众嫌疑人:“……”
让小说讲解案,真tm吊胃口。
“功夫不负心人,”悬念制造够,简静自然得解开谜底,“我意外找到一条线索,诸位请看,就是这个。”
她拍拍桌的铜制羊首。
未羊问:“什么?半个指纹?血迹?还是毛发?”
一开口就是老读者。
然而很可惜,简静说:“都不是,申猴老,麻烦你来看看,这铜首没什么问题?”
申猴不解其意,戴老花镜和手套,仔仔细细地手查验。一开始,他脸还都是茫然,可看着看着,露出犹豫,眉头紧锁。
“怎么样?”简静问。
申猴斟酌道:“不好说,好像……”他欲言又止,说不来,只好道,“要是仪器,最好还是仪器查。”
“您的意是,它和之前看到的好像一点点不同,对吧?”简静问。
申猴皱起花白的眉毛,不敢点头也没法摇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辰龙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问,“铜首怎么不同?”
简静心平气和道:“很简单,这个铜首是假的。”
她也是在看到实物后,才惊觉不对。
使用鉴定卡后,在她的视野中,铜首方飘着一个特殊的标签,类似于游戏道具的光标,写明是[圆明园十二铜首·羊首]。
但假的没。
“假的?!”
“什么?”
“谁干的?”
客人们炸锅,比刚才黄金权杖被调包还要震撼。大不由将视线投场内的雌雄大盗,目光灼热得能杀人。
戌狗也顾不得掩饰,一口否认:“不是我们。”
“我想也是。案发当晚22点后,所藏品都被锁入保险柜,他们调换黄金权杖必须在22点以前,而偷取藏品并不容易,偷一个算他们‘业务过人’,偷两个也难。”简静道,“但我们可以用同样的路,铜首是在22点前被调换的。”
戌狗挑剔:“为什么不是偷走的人干的?”
“因为那个人的目的是引出卖,而假货几可乱真,调包没意义。果我猜错,他的目的是铜首,那么将假货放回原位,制造虚惊,无疑更符合利益。”
简静细致地剖析种种可能,定论道:“较而言,铜首在22点前被调包,是最合理的推测。”
申猴问:“是谁干的?”
“您觉得,谁能办到这样的事?”简静反问。
申猴考虑儿,盯住蒂娜:“是不是子鼠的手下干的?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应该是真货,后来才被掉包。”
“不是我们。”蒂娜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大呼冤枉,“我什么都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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