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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里做服务员的,记性绝对不差:“有的,我们送过饮料。”
简静马上道:“给我一模一样的来一遍。”
“好的。”
二十分钟后,端来五杯鸡尾酒。
服务员特别指出:“这杯‘爱河’是我们会所的特别款,只供给新人。”
简静拿起爱河,红色透明的酒液盛在桃状的酒杯中,干净澄澈,光一照便如梦似幻,不复爱河之名。
这应该是给新郎的。
她抿了口,甜微酸。
亚硝酸盐呈碱性,咸而微臭,放在苏打水里指不定还没问题,这种清甜的鸡尾酒喝不出古怪吗?且万一喝了口,当场毒发,会所肯定严查,凶手接手的话,会很明显啊。
简静苦思冥想,不知不觉把一整杯都给喝完了。
“和姑父说了什么,在这里喝闷酒?”陆伴郎不知何时又杵过来,拿起一杯马天尼抿了口,“挨骂了?”
简静问:“们点过这些酒水吧?”
陆伴郎举起酒杯:“是啊,怎么了?”
“什么时候送来的?”
“12点吧,红酒喝得腻了,换换口味。”陆伴郎耸耸肩。
她问得很仔细:“谁拿过来的?新郎马上就喝了吗?”
陆伴郎道:“服务员啊,小彦当时在厕所。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准备去吃饭了。”他又回想了下,“他出来以后,端着喝了口,怎么,酒里有毒?”
简静缓缓摇头,忽而风马牛不相及地问:“我们发现暗梯的事,和其他人说过吗?”
“说过啊。”陆伴郎奇怪地问,“他们问我,我当然就说了。”
她颔首,慢慢道:“这样,我想再重新问你们点事,就从a开始吧。我要单独问你们一点事。”
陆伴郎道:“可以先问我。”
“我要问的是小柔。”她飞来眼神,淡淡道,“知道吗?”
陆伴郎:“……我去叫人。”
a来得很快,折腾一天,他的眉眼间也有了些疲倦:“要问小柔?”
“是的,她和新郎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分手?”简静问得仔细。
a不愧是新郎的好哥们,对此非常清楚:“其实小柔不能算彦子的女朋友,她就是个……怎么说呢,玩玩的。我们经常会遇到主动的妹子,聊不来的,一晚上的事,聊得来的,可能谈上个几个月,早晚也要分。”
简静拧眉,却没有打断他。
“小柔跟彦子算久了,两三年,自以为是正牌,其实彦子和她交往的时候,还有别的女朋友,不过都分了,倒是显出她来。”
a的语气平平淡淡:“大半年前,彦子遇到榕榕,这才开始正式交往。见过家长以后,就和小柔分了手,听说闹过几次,什么自杀啊跳楼啊怀孕啊,就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帮彦子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走了。”
“按的说法,新郎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为什么和小柔谈了这么久?”
“小柔以前蛮懂分寸的,很投彦子的胃口。不过时间一长,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想着嫁到房家来。”a摇摇头,没说下去。
但脸上写满了“不知好歹”。
简静深深吸了口气,断用上定力卡的状态。
——推理要冷静,不能夹杂太多个人情绪。
“没别的问题了,对了,叫c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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