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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贾诩
“公子,要不,我去见一趟文和先生吧,公子身体尚未复原,还是多休息为妙。”
曹冲诧异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周不疑,想了想,也许由周不疑去见贾诩确实要好一点,自己虽然很想见这个三国名人,可现在还做不到那种不动声色的地步,万一到时再跟贾文和吵起来就麻烦了,再说,如果被曹操知道自己到许都来去见了那么多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这种事还是由下面的人出面比较好。
最关键的是,周不疑显然比自己更象一个三国的天才少年。
“也好。”曹冲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
许县地方本来就不大,曹操也没有花太多的功夫在这里大兴土木,反正借口是冠冕堂皇的,国家多事嘛。至于为什么邺城搞得比许县好,当然也有理由,那是袁绍搞的嘛。
这话的理,向来都在强权者的手里。
许县很朴素,贾诩的府邸当然也朴素。只有前后两进房,后面一进是个二层,贾诩的书房就在楼上。说是书房,其实里面没有几本书,也没有书架,几卷竹简包在皂囊里,放在书案旁,干干净净,却是好多天都没有打开过了。
贾诩面庞清瘦,却很有精神,疏朗的胡须打理得很清爽,他穿着宽大的衣服,微闭着眼睛跪坐在窗前,两只手挽着,轻置在腹前。
一只香炉放在面前,淡淡的清香从香炉里溢出来,在不大的书房里流动。
他抬起头,睁开眼睛,从窗户里看下去,前门口,站着一脸恭敬的周不疑。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白晳的脸上,发出淡淡的光辉,在黑暗中看起来特别显目。
“这孩子,象是出鞘的剑,灵气逼人。”贾诩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对门外站着的管家挥挥手,“请他进来吧。”
管家应了一声,轻轻的下楼去了,贾诩从窗户里看着周不疑跟着管家进了门,这才拉上了窗户。一阵平稳的脚步声传了上来,周不疑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书房门口。
“文和先生!”
“元直,进来坐吧。”贾诩指了指他对面的坐席。
周不疑脱了鞋,在席子上跪好,双手贴在地上,头伏在双手上给贾诩施了一个大礼。贾诩一动不动,看着周不疑恭恭敬敬的施了礼,这才虚扶了一把,将周不疑扶了起来。
“始宗先生最近可有书来?”
始宗是周不疑舅父刘先的字,他现在在荆州牧刘表手下做别驾,和周不疑之间经常有书信来往,当年贾诩跟着张绣寄居在宛城时他们就认识,从那时起周不疑和贾诩就成了忘年交,不过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舅父前一段时间刚有信来,说去年曹公北征柳城时,刘玄德曾经向刘荆州建议趁机袭取许县,奉天子到襄阳,不过被刘荆州拒绝了。”
贾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去年征柳城之前议事,就有将领反对远征柳城,其中理由之一就是南方刘表可能会趁虚而入。当时曹公也很犹豫,就问他刘表是否会出兵。他在宛城时跟刘表接触过,知道这个人文采有余,武略不足,当年曹公与袁绍争官渡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出兵,现在当然也不会。虽说现在比以前多了个刘备,可刘备是什么人?那是个枭雄,惯会反噬,刘表怎么能放心把大军交给他。
可以这么说,柳城的胜利就是建立在他对刘表的准确预测和郭嘉天才而疯狂的谋划上的。
可惜,郭嘉死在回军的途中了。
“始宗先生还说了些什么?”
“舅父还说刘玄备在叶县很不安份,招揽人心,积累力量,最近又从南阳请了一个年轻人叫诸葛亮的做谋士,听说言听计从,搞得他的那两个万人敌兄弟很不满意。”
“他呀,我知道。”贾诩笑了,他在宛城就听说过诸葛亮这个名字,据说是水镜先生的弟子,和庞德公也有交情,和庞德公的那个侄子一个称卧龙,一个称凤雏,都是年青才俊。此人虽然隐在卧龙岗,却和荆州的大族蒯家、蔡家都有亲戚关系,和刘表也算是姻亲,但刘表让人征辟了好多次,都被他拒绝了,没想到现在却投了刘备那个落魄枭雄。
周不疑笑了,这些智者,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显水的,却好象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
“公子说,这个卧龙先生在出山前,替刘玄德规划了一个隆中对策,三分天下,先生可曾听闻过?”周不疑沉静了片刻,嘴角挂着笑说道。他来之前,就听曹冲跟他说过这件事,他的看法和曹冲一样,都觉得这个计划有些想当然,现在正好有机会向贾诩请教一下,同时也象这位素称有良平之计的贾诩先生展示一下公子的力量和智慧,要不然,他可不会帮你半分。
贾诩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他抬起纤长的手指捻了捻胡须,盯着周不疑看了半天才说道:“曹公把谍组交给仓舒公子了?”
曹操手下有一个专门负责情报的系统,称之为谍组,当年最开始的时候是由颍川奇才戏志才统管的,建安初年戏志才病故,谍组就交给了新人郭嘉,这十几年来谍组收集到的情报为曹操一个接一个的胜利奠定了牢固的基础。去年郭嘉死后,这个谍组一直由曹操亲自掌握着,没有交给任何人,难道现在由仓舒公子管了?他可才十三岁啊。
周不疑摇了摇头,他也知道有这么个谍组存在,但哪些人是谍组的,大概只有谍组的人才知道,任何人都可能是,任何人都可能不是。
“没有,谍组还在曹公自己手中,公子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居然能这个也能知道。”周不疑看到贾诩的脸上露出的那丝惊异,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轻轻的笑了一声,接着将曹冲跟他说过的三分之策给贾诩讲了一遍,最后怀疑的说道:“公子和我都觉得这个计划有些空泛,益州和荆州之间道路不便,长江水道易下难上,大军难以通过,想要互相支援,恐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较难。”
贾诩眯着眼睛看着跳跃的烛火一声不吭,他沉吟了片刻说道:“你们所说的道路难行,指的是秭归那条山路吧?”
“正是。”
贾诩摇了摇头:“恐怕这个诸葛亮说的联系益州和荆州的通路不仅是秭归,而是房陵三郡,这三郡虽然人口不多,但有汉水贯穿其间,虽然比起平原来说难走一些,但比秭归那条路却方便得多,有了这个通道,沟通荆益也不是不可能。”
周不疑略一沉思,恍然大悟,拱手说道:“还是文和先生高明,如果这么说,我们还真是看差了。”
“房陵三郡虽临近荆州,却不属荆州,你们往想偏了也是自然。你别忘了诸葛亮隐居的卧龙岗西不远就是这三郡,他岂有不注意到这里的可能。”贾诩摇了摇头,笑了一阵后说道:“这个仓舒公子还真不简单,不光能打听到这种事,还能分析得这么透彻,一点不象十三岁的孩子。”
“公子本来就是个天才。”周不疑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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