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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嫩白的小手扒在车窗边沿,宫小白的下巴搭在手背上,桃花眼扑闪扑闪,吹了吹刘海,作出讨好的样子。
相处时间挺长了,孙越还算了解这小祖宗的脾性。
他抬着眼梢,手指敲了敲膝盖,耐着性子,“说吧,又想作什么妖?”
“没想作妖。”宫小白看了眼司机,话却是对孙越说的,“你们先走吧。宫邪来接我了,我不跟你们一起。”
孙越:“……”
他都懒得管这个不听话的艺人,手一抬,将她搭在窗沿的两只手拨开,命令司机开车。
望着车子扬长而去,宫小白摸了摸鼻子。
她握着挎包的带子,一蹦一跳地朝宫邪说的地点去。想到孙越临走前那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扑哧笑了声,脚步更欢快起来。
走了没多久,能看见一辆黑车停在那里。
车窗降下,宫邪坐在后座,背脊挺直,指尖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手伸出窗外,掸了掸烟灰。
准备缩回去吸一口时,瞧见了家里那丫头蹦蹦跳跳地奔过来,跟兔子似的。
也不知她自己发现没,她耳侧有一撮发丝翘了起来,在风中飘来飘去,像兔耳朵。嗯,折耳兔子。
宫小白站在车门外,圆溜溜的眼睛瞅着他。
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手里的烟。
这人好久没抽烟了,她居然有点怀念。他也不怕冷,单穿着白衬衫,袖扣规规矩矩扣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平添一股子禁欲性感。
“你往里坐坐啊。”她低着头,抿唇催促。
宫邪哼笑了声,摁灭了烟头,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懒丫头。”
说着,帮她推开了车门,往另一边挪去。
宫小白坐进来,包包解下来放在腿上,关了门。张皓从后视镜里瞥了两人一眼,踩下了油门。
等车内的烟味儿散出去,宫邪才升上了车窗。
宫小白耸了耸鼻头,趴在他耳边,关切地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不要憋在心里,不然会憋坏的。”
宫邪垂下眼眸,瞅着她。
看了许久,忍住想笑的冲动,抬手将她耳边翘起来的那撮毛抚了抚。
宫小白自己抬手摸了摸,“怎么了?”
“头发乱了。”
“哦,戴了一天的发套,肯定乱。”她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
宫邪就是等太久了有些无聊,没事可做,张皓恰好递了根烟过来,他就抽上了。一根还没抽完,她就过来了。
没什么烦心事。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在宫小白看来,就是有心事。
工作上的事她不懂,忙不上什么忙,开导人的本事她还是有的。她悄悄握住他的手,尽力做个善解人意的妻子,“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烦心事吗?”宫邪掀起眼皮,“我还真有一件。”
“什么什么?”
她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抽闷烟,一定有原因。
宫邪凑近她,声音低低,带了点玩味,“你一进组我又要独守空房了……”
宫小白恼地捶了他一下,脸红红地扭头看向窗外,不想搭理他。她以为他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呢,搞了半天,他在逗她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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