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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有百里之遥,但官道上人流如织,车马拥堵,竟耗费了整整一整日的时间,兽车才来到了祁门关前。
举目远眺,祁门关之雄浑壮观,让人叹为观止。
城墙北衔鸟兽绝迹的峭壁,南连夕努海岸,宛如一头沉睡的凶兽,横卧在大地之上,散发着无尽的煞气。
雄关绵延约四五里,高达百丈。其上无数城垛,也称敌台,敌台上建有可驻兵的敌楼。其余悬阁、角楼更是数不胜数。
城头上,各色旌旗飘展,可知驻扎于此的军营分属不同的势力和家族。
安夜王室的构成比较独特,但凡王境强者愿意,就可进入王朝的核心圈层,获取王者尊号,整个家族也可随之晋升为王室家族。然而,一旦王境强者陨落,不但家族会被褫夺称号,还必须迁出王府,重归普通家族行列。
只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数千年的交替中,无数王者家族在位时骄横一时,最终王境老祖离去,后继无人,沦为其他家族的猎物,惨遭分食者不可胜数。
不过,在安夜王朝之中,只有孙氏一族未曾经历过沉浮,盖因孙家始终有王者坐镇,甚至在最为辉煌时,明面上就有两位王者出入王室。
据传,这座坚不可摧的祁门关,就是孙家先人力主修建而成。
祁门关外是一片广阔的空地,数万难民涌来,并未显得太过拥挤
然而,面对紧闭的八瓮城门,人群只能聚于城下,仰头看着那城楼高耸,却徒唤奈何。城楼上站着一些军士,正对着下方指指点点,似乎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为何不开门?”人群中,一个性情火爆的大汉怒问,声音浑厚有力,看来也是修武之人。
“我们是安夜王朝的子民,放我们过关。”多数普通人只能低声哀求,他们的声音微弱无力,只是城楼太高,未必能够飘得上去。
有人开了头,自然附和者众。嘈杂的呼喊声很快汇成声音洪流,震天响地向上方窜去。
然而,那些军士充耳不闻,似乎根本不为所动,眼神中更多的是冷漠和不屑。
唐忘一行此时并没有太靠近城门,他与马掌柜跳下兽车仰望城楼,心中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身旁的马掌柜心中忐忑不安,眼中满是焦虑。如果不能顺利过关,一旦身后灭神教挥军而来,他们便如砧上鱼肉,唯有引颈受戮。他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嘀咕着,“这如何是好。”
难民的叫喊声越来越响,情绪也越发的激动,甚至有人带头冲到城门处,以手捶门。但这种举动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撼动城门丝毫。
混乱之中,也有一些心思缜密之辈却选择站在远处,他们冷眼旁观,偶尔煽风点火,绝不肯当那出头之鸟。
此时,城门顶上的一间阁楼中走出了一群人,看那楼角处飞扬的旗帜,明显是出自某个王者世家,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一个夺目的“兰”字。
几名军中将领簇拥着一个华服青年,似乎正在商讨如何应对城关之外的混乱局面。
华服青年眼神阴翳,气息绵长,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他瞧见城门外的乱象,眉头微皱,很是不快,转身与旁边一名佐将低语了几句。
佐将随即怒吼一声,“肃静!”他是一名大武师,那携有真元之力的吼声,立即将下方数万人的喧闹压了下去。
佐将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府赦令。灭神教徒阴险狡诈,为防有细作混入,城关不得开放。”他停了一下,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你等要么原路返回,或从北面隘口翻越鬼隐山脉。只是不得在此停留,也不得继续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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