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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镇这一块则不然,如果取消了教育附加费的话,那么好多镇长、助理的日子将会捉襟见肘,他们能积极支持才怪。朱立诚在之前也想好了对策,尽管一个个舍不得既得的利益,但有一样东西却比这个更让他们不舍,那就是乌纱帽。
在召开这个会议之前,朱立诚也作出了一个决定,暂时先把城区学校择校费的事情放一放,如果全部在一起搞的话,确实容易都搞砸了。
在召开全市乡镇教育工作大会时,情况和朱立诚预料的一样,当他把这个方案说完的时候,底下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其中有一、两个人的表现特别抢眼,简直是面红脖子粗的。
朱立诚见状并没有开口,而是点上了一支烟,有滋有味地欣赏起台下众人的表演。也不知是谁最先发现了他的异样,一个传一个,不到三分钟的功夫,整个会议室里,居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到这位悠然自得地抽烟品茶的年青副市长的身上。
朱立诚这时才不紧不慢地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微微坐正了身子,对着话筒说道:“诸位镇长、乡长、助理,我知道你们听了这个方案以后,一定满怀抱怨,但是我想说的是,现在正值农忙季节,你们可以到田间地头去看看。看看那些挥汗如雨的大叔、大妈们,你们就忍心这样不明不白地收取他们的血汗钱吗?教育附加费,这项收费收上来以后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大家应该清楚吧,但是我们收上来以后,又干了什么呢,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
朱立诚说到这以后,停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环视全场,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不是低下头,就是扭头看向别处,仿佛他的目光中有火、带电一般。
朱立诚喝了一口茶以后,继续说道:“这个方案不管大家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在市委常委会上已经通过了的,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坚决地执行,如果有觉得有难度的,难以完成的,现在就可以提出了。我可以向市委建议,把你换下来,安排一个更适合你的岗位。我现在想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给你们两分钟时间,有的话就请举手。”
说完,朱立诚从衣袋里面取出手机,低下头来看了看时间,然后将它直接放在了桌面上。
这两分钟有让人窒息之感,本来一些镇长、乡长的自以为资历老,还真没把这年青的副市长放在眼里,想不到人家直接来了这么一出。
人家这是摆明了只给两条路,一取消收取教育附加费,二如果不支持的话,就换人,这也太猛了一点。尽管有不少人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但谁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乌纱帽去做尝试。
两分钟时间一到,朱立诚准时收起了手机,然后扫视了全场以后,说道:“首先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在座的各位对这项工作的支持,也请你们回去以后,把这件事情认真地做起来,首先及时地向你们的书记和乡长、镇长汇报,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他们直接和我联系,我来向他们做解释,总之这事就拜托大家了。”说完这话以后,朱立诚站起身来,冲着台下鞠了一躬。
朱立诚的这一番动作和话语搞得台下的众人一愣,不知这位副市长大人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这般做派,朱立诚在开会之前就以前考虑好了,这是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先用大棒在空中一阵挥舞,然后再撒出胡萝卜,至于说最后的鞠躬完全是表明一种姿态,绝不是示弱,而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做成功的决心。
朱立诚本来是准备请田长业过来的,想想也就作罢了,这项工作要想顺利开展下去,很显然自己得有足够的魄力,一心想着依靠别人是不行的。
这样一搞,显然是有一定效果的,散会以后,参会的人三三两两地边说边往外面走,更有甚者直接把手机拿出来,向一、二把手汇报了。
取消教育附加费,对于一个乡镇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件大事,并且是关系到乡镇切身利益的大事,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第二天一早,泾都市政府所在的二号楼上,立即变得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的,并且还都是各个乡镇的书记或是镇长、乡长。
市府办的工作人员紧张不已,貌似没有听说开会呀,怎么下面的头头脑脑都过来了,昨天开完会以后,会议室里面还没整理呢,现在还是一片狼藉。他们的担心很明显是多余的,因为大家分别往市长和诸位副市长的办公室跑去。
市长办公室里的人都排成了一条长龙,潘亚东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冲着众人说道:“你们围在我这也没有用,这事在常委会上已经通过了,意味着什么你们也应该知道,再说这事也不是我主张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看着办,该找谁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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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书记、镇长们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不爽,但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于是不知谁说了一声,找朱立诚去,下面纷纷跟着嚷了起来,都往二楼涌去。到了朱立诚的办公室门口,居然是铁将军把门,一打听才知道人家去泯州市里开会去了,于是一个个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朱立诚确实是去泯州开会了,但是当听说不少镇长、书记到市里来讨说法的时候,他产生了离开会场直接回去的冲动,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克制住了。
首先擅离会场,这显然是对领导不敬,其次这个时候回去的话,可能不光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效果,实乃是不智之举。想通了这个关节以后,朱立诚就坦然地坐在位置上聆听起领导的教诲来。
教育附加费的风波最终没有闹起来,那天以后,虽仍有不少乡长、镇长、书记过来,但只是星星点点的,朱立诚没费什么劲,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华夏国历来都是领导嘴大,下属嘴小,给你解释,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朱立诚通过这件事情发现,老百姓们聚众集会可能让人害怕,官员们则根本不需担心,他们是标准的纸老虎,因为有个紧箍咒在他们的头上,再闹的话,我就摘了你的乌纱帽,看你消不消停。镇上能多点钱固然重要,但和自己的帽子比起来,孰重孰轻,大家心里可都跟明镜似的。
这天下午,朱立诚正在办公室等陈玉琼汇报她调查的情况,之前已经约好,不过已经等了一会了,还是不见她进来。朱立诚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未免也有点太离谱了,不说尊重领导之类的,最起码的守时总该做到吧。
一直等了将近一刻钟,陈玉琼才急急忙忙地推开了门。朱立诚刚准备训斥两句,只见陈玉琼的身上满是泥土,连忙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搞得这副模样的?”
陈玉琼仿佛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外形,连忙弯腰拍了拍身上泥土,然后看着朱立诚说道:“朱市长,真是对不起,刚才我骑车过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被一辆摩托车刮了一下,所以来迟了。”
“来迟了没事,你有没有撞到哪儿?”朱立诚关切地问道,此时早已没有刚才的半点抱怨之意。
“没事,谢谢领导关心。”陈玉琼连忙说道,“我还是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向你做一个汇报吧。”
朱立诚见后点了点头,然后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陈玉琼也不矫情,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朱立诚这时猛地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体制内的许多人都不一样,从她身上能看到一种对工作少有的激情,并且毫无顾忌,坦诚率真。
陈玉琼足足汇报了一个小时,最后把文件夹合起来,对朱立诚说道:“朱市长,这事我觉得还没有完,我想继续跟进下去,这里面一定大有名堂,否则的话,不可能出现这么蹊跷的情况的。”
朱立诚听后并没有开口,他在仔细思量着陈玉琼的话。刚才她汇报的重点在药价虚高这方面,关于医生、护士的服务态度方面的问题,不到一刻钟就说完了,并且还非常的具体、翔实。
陈玉琼通过调查发现,泾都或者说泯州有一条巨大的利益链的存在,正是他们在推动着药价。陈玉琼带着助手,去了临近几座地级市,发现泯州的药价明显的比别的市要高百分之十左右。她觉得这个现象很不正常,想继续调查下去。
朱立诚想了一下说道:“这事,我看就此打住吧,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情况,现在这项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我看,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朱市长,你就让我再跟进一下,我已经摸到了一点信息,相信对后面的工作应该是很有帮助的。”陈玉琼恳求道。
朱立诚有心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对方希冀的目光,还是不忍心,于是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既然你想要坚持,我必须提醒你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有什么事情,及时和我或者曾善学联系。如果发现危险一定要及时撤出来,我再强调一遍,安全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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