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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玲!”
“啊?啊?”她赶紧站起来。“老师!”
“把五十音图读一遍。”
五十音图比较简单,之前已经学了许多遍,她读得不算差。
“坐下吧。”宫本老师一直比较和蔼,他不过找个简单的问题,提醒她要注意听讲。
“宫本老师怎么对你那么好?”
白瞳喜欢用胳膊肘捅她。
“他对谁都好。”
“我觉得他对我就不够好,上次我跟他请教问题,他居然站我一米开外。”
“白瞳,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我好心提醒你,宫本老师已经结婚了,夫妻恩爱得很,再过不久,孩子都要出生了。”
“什么?我不信,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天路上碰到过的。
“晚玲,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你这是在我心口撒盐。”白瞳趴在课桌难过起来。
晚玲放学回家,见表嫂沈微不在,表哥明玄在客厅看报,顿时心情愉悦。
“表哥,我移栽的那棵山茶花枝,它活了,我这就搬下来给你看看。”
她蹬蹬蹬跑到楼上,把花盆搬下来的时候,沈微陪着席太太逛街回来了。
沈微拿出一件天青色衬衫,比在明玄身上。
“妈,这颜色好看,特别衬明玄的脸色。”
“嗯,是好看,你们年轻人的眼光就是比我这老人强。”
晚玲默默地把花盆放在客厅的窗口,灰褐色的花枝生出了绿色的芽,心口绞得生疼。
夜里,晚玲关了灯,抱着被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哪怕自己在表哥心里有那么点点的位置,她就知足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她觉得自己胸口痒痒的,那种酥麻过电的感觉,迅速窜入她的脑子,不经意间夹紧了腿。
气喘得越来越重,她睁开眼,看到了一团黑影在她上面。
“谁?”她的话音未出,就被捂住了嘴。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认出了,是明哲。
“如果想惊动人,就叫。”他放开捂她嘴的手。
“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晚玲往自己身上看,本应垂在腰间的衣边被翻到了胸前,两粒乳果反着水光,向上硬挺立着,她赶紧抱紧臂弯。
“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善变呢?”
明哲双手扯开她护住胸前的胳膊,低头吮起她的乳,不断用舌头画圈舔弄凸起。
“嗯…”这种叫她停不下来的感觉,嗯喊出来成了噬人心魄的媚音。
她用手去推他的头,却是力不从心。“别弄了,求你别弄了。”
“舒服吗?”
他的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睡裙,拨开内裤,手指开始在肉缝边缘游走,给她上起生理课。
“这里是你的大阴唇,这里是小阴唇,小阴唇上方包裹着能让你高潮的花心。”
他的手指向上探索,摸到了珠核,轻轻拨弹。
“啊……”晚玲哆嗦着捂住嘴巴。
“表妹,你湿了,流这么多水,说明你对我动情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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