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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慌不忙,轻轻朝前踏出一步。
一步登天。
人已经出现在一尊巍峨法相头顶,大手朝着法相头颅一抓,嘭——法相轰然倒塌,化作一点点金光溃散不见。
又是一步踏出,陆阳双手一拧,将一尊法相脖颈扭断。
如法炮制,一步毁一法相。
最后一人,就是那口出狂言之徒。
陆阳一步踏在他的头顶,矗立其上,脚下发力,最终轻轻吐出一个字:“跪。”
“想得美,混蛋。”
那巍峨法相被陆阳一踩之下,腰弯了大半,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法相剧震,猛地挺起了脊梁,身形站直了几分。
“有点骨气,但我要你跪你就得跪。”
陆阳在法相之上,负手而立,脚底再次轻轻一点。
轰——
百万丈高的法相双腿竟然如同敕令一般,当真弯了下去。
法相睚眦欲裂,这要是跪了下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堂堂神界又如何能够向罪人下跪,百万丈高的金身法相又如何要向头顶的蝼蚁跪着!
“宁死不跪!”
“由不得你!”
轰,法相双腿尽皆折断,跪在了那里,头颅亦被陆阳踩断,耷拉在脖颈之上。
“都去死吧。”
陆阳环视一眼场中,整个青丘山耸立云间的山峰之间,密密麻麻的全是飞剑遁光。
全部在狼狈的逃命。
他无法击杀所有人,但这青丘山上,必须干干净净。
来不及逃命的,只能怪自己腿没有别人快。
“陆阳,事已如此,我们大自在魔功准备退出,不再参与此事,还望你行个方便,放我们离去。”
手持宝塔的七杀真人,说出了这辈子最憋屈的话。
他又如何能够想到,曾几何时,自己会这么下三滥的求着罪人饶命。
陆阳的强大让他胆寒,连早就准备好的遁术,都没有了半点把握。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可没这般道理。”陆阳不予理睬,身上黑烟逐渐浓郁,分化而成丝丝缕缕,有的如同细线,有的如同黑色长龙,开始疯狂吞噬场上所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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