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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不需要呼吸的两人在水底缠绵了三次,才洗完了这次所谓的“鸳鸯浴”,等到妹喜找回神志推开不知餍足的男人后回到仙岛时,她想采来泡茶的花露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这个大坏蛋!”妹喜抡起粉拳在哮天犬的胸膛上狠锤了几下,气哼哼的说:“这下让我还怎么给师父泡茶喝,又要等一个月啦!”
天宫没有日落,想要采集花露只有等到每个月的月底,只有这个时候天宫里的阳气才会衰退些,让仙界的花花草草们有了酝酿出露水的可能。
哮天犬任由她那点力气在胸口折腾,只是看着美人湿漉漉的胴体和气的粉红的脸颊,欲根又蠢蠢欲动想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妹喜察觉不对仓皇躲开,用法力迅速烘干身上的水珠,从乾坤袋里摸出衣服三两下就在身上穿好,她瞪着一双媚眼毫无气势的嗔怒:“哥哥,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只淫兽,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哮天犬依言穿好衣服,因吃饱了妹喜而柔情下来的五官看上去帅气逼人,他半跪在花海将一串铃铛轻巧的系在美人的脚踝,起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只对你发情。”
妹喜被他挑逗的嗓音和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熏的心慌,她再也不理会男人的暗示,架上祥云晕头转向的就飞跑了。
“喜妹,你飞错方向了!”
身后是哮天犬带着笑意的提醒,然而距离太远妹喜已经是听不清楚了…
没飞出去多远,妹喜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因为这片略显荒凉的草原明显是天宫圈养天马的地方,不信你看远处那群悠哉吃草的马背上,不是正睡着一只穿着官服的猴吗?
嗯?穿着官服的猴?
妹喜一下顿住了步伐,她偏着脑袋凝神望去,果然那翘着二郎腿,倒骑着天马一脸无聊的人不是只猴子又是什么呢?
哪知那马背上的猴仙分外警觉,只是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就一个晃身消失在了妹喜的视野中。
“呔!你这狐妖打哪来的?到你孙爷爷这里又有什么目的?莫非,你是…来找爷爷我切磋的?”
随着切磋两字道出,一阵可怕的威压从背后传来,那凛然又霸道的王者气息一如架在妹喜肩膀上的那根神兵一样威慑十足,吓得她险些从祥云上跌落下去。
“我我我我我”妹喜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飞速解开自己的乾坤袋将一包包东西叮铃桄榔全倒在了猴仙的脚下。
“我、我就这么点家当了,大人饶命,我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来的!”QAQ
吓死宝宝了,什么时候天宫找来了个这么霸气的弼马温,居然割占了一大块地皮占“山”为王了,不过是从他辖区边上走了一遭便要我交过路费…
“哼,你这狐妖还挺上道的!”猴仙收起他的金箍棒塞进耳朵,蹲在祥云上挑挑拣拣将里面最贵重的两坛美酒给抱了出来。他拍开封泥吨吨吨吨一下就干掉了半坛,一边赞叹着好酒好酒一边摇摇晃晃飞回天马背上又躺回了那个桀骜的跷腿姿势。
我好不容易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仙酒!
一口没尝就这么没了!没了!
妹喜哽在哪里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哇哇流血。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不敢开口向这个能一棒子敲死她的猴仙讨价还价。
好吧她就是个窝里横,只敢向莫问师父和哮天犬哥哥使使小性子,整个天宫里任何一个没有仙籍的小仙娥都可以对她指手划脚,呼来喝去。
谁让她只是一个融合境的小修士呢?妹喜皱着脸叹气,驾着祥云一点一点的开始向来路试图无声飘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一坛美酒眨眼间就被猴仙霍霍了个干净,他美美的打了个饱嗝,忽然开口道:“狐妖莫走,我看你这小妖倒是对我胃口,你且报上名来,往后你在这天宫里有什么鸟人难为你,你就把俺老孙的名字给报上去,保你可以全身而退。”
妹喜干笑,她虽是迷糊了点但是又不傻,一个七品弼马温哪能保自己进退呢?
“回大人的话,小女名唤妹喜。”
“墨喜?你这名字真是难听。”
“回大人…是女字旁的妹,并非研墨的墨。”
“孙爷爷我不认识字,你说了也白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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