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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傅叙白直起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稳稳背了起来。
他起身往前走的瞬间,徐泞一颗心仿佛被人端了起来,飘在云端。
她看着男人背影,发现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硬邦邦的,趴在他身上,就跟趴在钢板上没区别,但徐泞不得不承认,被这样的男人背着,很难不心猿意马。
从她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傅叙白耳后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闻到他衣服领口清淡的皂粉味道。
但徐泞没忘原书里傅叙白是什么性格的人,千万别妄图攀折,否则死得很惨。
想到这一点,她赶紧收起胡思乱想,头直起来,不敢靠在他肩膀上。
傅叙白背着徐泞,走得又稳又快,徐泞那点重量对他来说就跟平时负重训练背的沙袋差不多,速度一点不受影响,但又跟沙袋不同,比沙袋软……傅叙白脑子里不知怎么闪过一些梦里的画面,脚下步伐微不可查的凌乱了几分。
徐泞根本看不出来,她思绪又飘到了其他地方。
徐泞穿书前谈过两次恋爱,但基本都是还没发展到接吻的时候,她就对男方腻味了。
因为谈恋爱的时候,对方总忍不住对她摸摸抱抱,想进一步。
偏生徐泞只要一跟对方有深入身体接触,就会觉得心里犯恶心,莫名的抵触,反感。
为此,她还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有接触恐惧症。
这种病,病因是心理原因,吃药没用。
徐泞彻底放弃治疗了,之后也没再谈恋爱。
没想到现在穿到书里,这么快就跟男人有肌肤接触。
可是,徐泞回想起自己跟傅叙白两次接触,第一次她亲他,第二次他背她,这两次她都没有心理抵触,甚至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
难道说,自己穿书后,接触恐惧症消失了?
徐泞心中有疑问,就想着再试验一下,她看着傅叙白的耳朵,手指状若无意地蹭了下,结果心里没有恶心也不反感,一点波澜都没有。
那病还真是好了!
徐泞心下暗喜,却没发现,傅叙白耳后刚被她摸过的肌肤,泛起一片粉色。
傅叙白没带徐泞去医院,而是背着她拐进了一处胡同,走到一个独门四合院的门口停下,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看到傅叙白,神色惊喜,再一看他身上还背着个女同志,老头嘴边笑容扩大:“哟,这是带对象来看病呐?”
徐泞刚想解释两人不是对象。
傅叙白先开口:“黄叔,她脚扭伤了,您帮忙看看。”
他把徐泞放了下来。
话题错开,徐泞再解释有点奇怪,只好跟着傅叙白叫人:“黄叔。”
黄叔视线在两人间来回转了圈,一脸笑意,“丫头,进来吧,我给你瞧瞧。”
黄叔以前是军区医院退休的骨科医生,学的是中医,尤其擅长跌打损伤治疗。
傅叙白扶着徐泞进去,坐下后,黄叔让徐泞把布鞋和袜子脱了,把脚伸出来。
徐泞照做,白嫩嫩的脚丫露在空气中,黄叔抓住她的脚踝,摁了几下,确定地道:“关节错位了,我给你掰回去。”
徐泞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咔咔两声,她脚腕就复位了。
黄叔站起身,在旁边的药柜里翻找什么,很快拿了一瓶药酒出来,在徐泞眼前晃了下,“你脚腕关节里还有些积淤,配合这个药酒,一天涂一次,边涂边揉,七天之后保证健步如飞。”
“那个,叙白,今天你帮你对象涂,你以前受伤也是用的这个药,怎么揉应该有经验。”黄叔把药酒直接递给傅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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