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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要是活着,我说什么也要去报个游泳班,这辈子与水相克,几次三番地狭路相逢,简直了。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居然还能吐槽这?
也简直了……
他不知自己在凶猛的洪水中沉浮了多久,不过在意识尚存时,他却露出了水面,紧接着身体也有了重量,睁眼一看,自己被冲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待到洪水褪尽,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抬手将眼前湿漉漉的头发扫开,自己竟然被冲到了半山腰上,身后是一根巨大的树干镶嵌在岩壁中,前方是悬崖,左右无路,而序临他们不见踪影。
白墨有些害怕,虚脱地顺着那粗壮的树干,颓然靠去,腰间却是一紧,他垂头一瞧,发觉自己腰被一根树枝勾着,试图将那树枝解下,可怎么也弄不下来,正郁闷怎么回事,只听一个笑吟吟声音,从上身后传来:“你挠得我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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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回头瞧去,除了巨型树干,并无其他。
“……。”
莫不是水进了耳朵了?
当即侧头想要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却又听见一声轻笑“嘻嘻……”
“……谁?”
“我么?”
“你是谁?”
“我是树。”
“什么树?”
“……银杏。”
白墨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扯勾着衣服的树枝,那树枝扯开又反弹回来,真像是一只手,甩不掉。
“你别扯了,我还要带你上去!”
“带我去……哪儿……”
这个“哪”在半空中拉开了长长的尾音,颤声之中带有恐慌,而被惊慌拉长的尾音,顺着树干上升至最高点,接着再一个极速滑落,在白墨双脚稳稳落地时,戛然而止。
身后的树枝也一下松开来,轻轻地在被挂过的衣衫上抚摸了两下,仿佛要将挂过的折痕抚平,最后才悄然缩回。
白墨回头时,正好看见身后极速退去的须根,摇晃的根须,如枯瘦的手挥别,顿时惊得愣在了原地。
来到此处也有些时日,还是不习惯这种光怪陆离的东西。
直到白墨听见有人唤他,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过来,回头一看,身后竟端立着一个女子,额窄脸宽,单眼如豆,唇厚如肠,手中环抱着一棵小树苗轻盈而来,一脸笑意道:“你能将这棵树种在这院中吗?”
“我?”白墨狐疑的指着自己问。
那女子道:“对呀!这里就你修为最高了,你帮着瞧瞧,看看哪里适合种树。”
说罢便将手中的树苗递给了白墨。
根本容不得白墨拒绝,那女子拉着他就开始四下寻觅起来。
那女子:“这里如何?”
白墨还没搞清状况,自然也不知道那女子指的地方适不适合,所以没法回答,那女子或许误解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又拉着他去寻别的地方。
“这里呢?”
见白墨还是不答,又换。
“这里怎么样?”
白墨被拽着如蜻蜓点水般在院中乱点一通,最后终于有些失了耐心:“老实说……我觉得种哪里都行。”
那女子原本一脸的激动,突然变成了激愤,瞪着一双绿豆眼,无比严肃道:“岂能乱种,她会生气的。”
白墨不解,只觉这女子神经兮兮的:“谁生气?”
“她呀!”那女子指了指白墨手中的树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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