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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进斗金的相扑场,今日终于选出了六十四强,相扑场也停战了两日,开始继续造势。
甘奇亲自安排这些造势活动,一面一面的大旗子,又开始扛着满汴梁城跑,锣鼓随行,每一面旗子上面都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比如“封丘刘廷龙”、“阳武冷甲鱼”、“中牟李高阳”、“汴梁刘贤山”……当然,也还有“陕西周侗”。
大多都是京畿附近的人士,也多是汴梁城里有名有姓的相扑高手。
声势浩大的巡游,已经把气氛推向了最高点。
城内的说书人,更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说着这些高手的故事,比如刘廷龙,昔日在汴梁城的相扑场如何了得之类。当然也少不了那个狂妄嚣张的周侗,听说周侗在打败大侠草上飞之后,更是目中无人了,甚至说打遍汴梁好汉,只需要一只手即可。
相扑场旁不远,又有七八亩地的禾苗被拔光了,开始挖地基,中间一个阶梯形状的建筑已经开始在夯土。
这就是甘奇设计的剧院了,阶梯形状的土台,到时候铺上青石板,再安上座椅,就是一排一排的观众席,到时候还有巨大的木柱支撑起的二楼雅间贵宾室以及房顶。
忙碌了一天的甘奇,回到家中,又继续开始哼唱曲调。
狄咏来了,在客厅落座,等得甘奇过来,开口问道:“大哥,最近人手实在不足,是不是把在国舅府盯梢的人都撤回来帮帮忙啊?”
甘奇闻言摇头:“继续盯着,最近会试在即,更要盯紧,就在这段时间了。”
狄咏也不知甘奇到底要盯什么事情,便问:“大哥,到底盯些什么事情啊?大哥若是说清楚些,下面的人也好做事。”
甘奇问道:“最近曹家府邸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狄咏摇摇头道:“没什么不对劲的,大户人家的宅院,不都是那样,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甘奇想了想,又道:“主要盯着曹家关于女子的事情,其他事情可以不管。”
“大哥这般说,我便清楚了。”狄咏点头说道,却又眉头一皱,再道:“要说不对劲,倒也有些不对劲,每天入夜的时候,曹家宅子里总能传出一些女子的喊叫声,但是曹家宅子太大,也听不真切。不过这般也算不得什么问题,哪个大户人家不管教下人?惩罚下人的事情,也是常见得紧。”
甘奇闻言,连忙说道:“对,就是这事情,盯紧了。曹家宅邸里若是有姑娘跑出来求救之类,立马带回来。”
“大哥莫不是知道一些什么秘辛?”狄咏问道。
甘奇摇摇头:“高门大宅里的什么秘辛,我没有什么兴趣。此事关乎一件大案,不是什么秘辛,曹家能不能倒,就靠这一遭了,正是这会试之时,十有八九要出事。”
狄咏便也不多问,只点头。
甘奇与狄咏说完话语,正见得吴承渥收拾东西从书房出来准备回家。
甘奇忽然把吴承渥叫住。
吴承渥上前拱手:“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甘奇说道:“这几日你帮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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