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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摸!”
这次轮到玫瑰花惊了。
卧槽这两人在说什么?!
玫瑰恶魔气的大怒,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厉声道,“我在和你交易,只有我们才能让利益最大化!那只是个该死的人类而已!杀了她,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所以你也听到了,她更合我的心意一点。”阿撒兹勒微笑,走进玫瑰,忽然贴着玫瑰轻声道,“谢谢你说了那些。”
一排牙齿从他的手心裂开,浓郁的黑死之雾猛地在空中散出,像是烈烈张扬的触手。
玫瑰发出凄厉的尖叫,那些雾气紧紧缠绕着她。
“住手!我可以不杀她,快住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阿撒兹勒冷漠看着玫瑰被一点点蚕食,幽绿的眸中没有怜惜,只有被努力压抑的嗜血和兴奋感。他不动神色搂紧唐叶,直到那朵玫瑰彻底被撕裂,才附身对她愉快地说道,“刚刚答应的事情,不可以反悔哦,千万不要愚弄一只恶魔。”
唐叶从眼前残忍的景象中缓过神来。
被黑雾裹挟的阿撒兹勒看起来陌生又诡异,冰凉的绿眸中没有任何的情感,倨傲又冷漠。
她耸了耸肩,虽然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但不敢直接问出来,鬼晓得恶魔打的都是什么主意,只好点头。
只是她想不通,千辛万苦找到这朵玫瑰,为什么马上又撕了它?
残破的玫瑰花瓣被装进一个漂亮的玻璃罐里。
等他们回到府邸,使者们都神色紧张,步履匆忙,费根思伯爵刚刚猝死,这个噩耗立刻传开了。
唐叶还没见过那个猝死的男人,但从伯纳满是泪痕的表情中可以猜出来,费根思伯爵应该是个好父亲。
短短一周之内,未婚妻被烧死,父亲猝死。
费根思伯爵死后,人们从地下室里找到了99具残破的少女尸体,还有一具空荡荡的石棺。
伯纳自始至终没有找到事实的真相。
阿撒兹勒只是简单的向唐叶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唐叶给出的评价是,痴情又可怜啊。
伯纳失魂落魄靠着窗台,这幅萧索的景象落在唐叶眼里,令她有些难过,半晌,才问,“撒大爷,你真的不打算把真相告诉伯纳?”
撒大爷温柔低头细细舔了一口唐叶的侧脸,唐叶第一次没躲。他满意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好笑道,“如果让他一个圣骑士知道自己的父辈早已出卖了灵魂,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残忍杀害了那些少女,甚至包括自己的未婚妻,你觉得他会承受得了吗?”
唐叶难受得说不出话。
阿撒兹勒当晚找了一趟伯纳,唐叶不知道阿撒兹勒对伯纳说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他们要离开时,伯纳看自己的眼神非常陌生,就好像在看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甚至还跑过来牵起她的手问“小姐请问我是否能知道你的芳名”
有些黑暗的真相不适合被发现。
那些应该腐烂的东西,更适合永远腐烂在地底。
黎明再次到来,表面的黑暗会消失,但更浓郁的黑暗将永远藏在人们的心间。
出发之际唐叶被灌了一满碗味道奇怪的汤,据说是阿撒兹勒亲自下厨做的,她当然不敢不喝。
喝完了神智立刻涣散了下来。
只知道自己身处马车上,节奏稳定的颠簸,不知去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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