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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禅笑了笑,也没勉强,端起酒杯:“来,统领,小子先敬您一杯,多谢统领的厚爱。”
“我可不敢当!”金开泰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子榆木脑袋,非要一条道走到黑,我的话根本不管用!”
李慕禅笑着一仰而尽。
金开泰也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哼道:“你是和尚,能喝酒?”
李慕禅笑道:“我现已不必持戒了,来来,统领请——!”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极快,喝得豪爽,金开泰对饭菜啧啧赞叹,称他好口福,大嫂有如此厨艺。
杯来盏去,不知不觉中,金开泰已经喝高了。
李慕禅平时话很少,却并非不擅说话,而是心态超然,俯视众生,懒得多说话,觉得语言苍白无力。
他一打开话匣子,顿时妙语连珠,逗得金开泰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中,一坛酒已经见底儿了。
李慕禅神色如常,反面双眼更明亮,熠熠如宝石,神采飞扬。
金开泰大饼子脸通红,像是盖了一层红布,眼睛布满血丝,话也多了起来,与李慕禅称兄道弟。
赵依依端上最后一道菜,是一道红红绿绿的果脯,看着清新凉爽。
见金开泰如此,她轻声道:“小叔,不能再喝了,他快醉了。”
这是小叔自酿的米酒,喝着软绵绵的,甜滋滋的,很是爽口,但后劲却极大,见风就倒,往往不知不觉就醉了。
“谁醉了?!”金开泰内力深耳朵尖,一下听到了,马上抬头,大声喝道:“我没醉,来来,再开一坛酒!”
赵依依吓了一跳,忙道:“没……没有了。”
金开泰瞪大眼睛,转向李慕禅:“湛然,你这小和尚不够意思!来你们家,竟然没酒喝了!”
李慕禅笑道:“好好,大嫂,去李健家搬一坛来。”
赵依依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他。
这金统领黑熊一般,酒量却不成,小叔面不改色,他却已经醉了。
看他模样,脸庞红得发紫,眼睛充血,怪吓人的,再喝怕会晕过去,万一他有什么毛病,喝出什么问题来可不得了。
李慕禅凑过去,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去了别回来。”
赵依依觉得热气钻进耳朵里,不由脸染红晕,抿着小嘴强忍笑,轻轻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去搬一坛,你们慢慢喝。”
说罢,她扭腰往外走,袅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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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开泰忽然一下醒了,翻身一瞧左右,自己正躺在一张榻上,此榻位于小院中央,正是李慕禅先前坐着的。
斜阳残照,红霞漫天。
小院被染成了红色,花圃里一朵朵鲜花绽放,在柔和的阳光中更显娇艳,一阵风吹来,西边的竹林簌簌作响。
他低头瞧,身上披着一张薄被单,洗得有些旧了,却很干净。
周围很安静,他咳嗽了一声。
正屋走出李慕禅,笑眯眯的问:“统领,醒了?”
金开泰有些不好意思,装做无事,皱着眉头问:“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这一觉睡得好吧?”李慕禅笑眯眯的道。
“你一个和尚,酒量倒厉害!”金开泰有些不服气。
李慕禅笑道:“我力气大,酒量也大,统领若不服,咱们改天再较量一下!”
“好,你就等好吧,我会找回来的!”金开泰哼道,摸了摸头:“你这酒倒不错,喝了不上头。”
李慕禅笑道:“是我自己酿的,可惜喝光了。”
他又道:“统领,酒后的事你还记得吧?”
“什么事?”金开泰皱眉思索,喝酒时的情形一段儿一段儿闪现,有些零碎,拼不到一块儿。
李慕禅道:“统领你答应了我六经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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