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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晁盖并那吴用、公孙胜,晓行夜宿,带着张叔夜书信与那三万贯财物直奔北京大名府。
临行之时,张叔夜要派兵护送,吴用不让,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要是路上真有强盗惦记上这些钱财,便是派个三五百人跟着同行,也丝毫没有有。
吴用机智,将随行人员装作送葬的模样,全都是孝服麻衣,抬了四五口棺材,把财宝全放入进去,找几辆车拉着棺材,便似是送葬归乡的队伍。
毕竟,这时节派如此多的钱财上路,若是叫人知道了,必会有强人来强取。
这三万贯财宝虽然比不上那生辰纲的十万贯,但也不少,乃是济州太守张叔夜半生积蓄,临行之时张叔夜特意嘱咐晁盖几人,万万不可出半点差错。
这一行,虽说打扮晦气了些,但却是相安无事,这一路上山头劫匪不少,但是一见晁盖一行人都是送葬的打扮,谅他们也没什么油水,要是见了死人,还多添晦气,根本不正眼去瞧他们。
晁盖一行,到了大名府地界,就在城外扒了身上孝服麻衣,换上了寻常衣服,把那几口棺材打开,取出财宝,棺木车马都处理了,便带着财宝去城内见梁中书。
到了梁中书府上,已是入夜,晁盖思量这梁中书掌管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他们几个人全是白身,若是夜间前去叨扰,免不了惹那梁中书生气,便先带人找了城内一家客栈住下,次日再做计较。
次日天晓,正值风和日暖,众人早饭已罢,便去梁中书府上拜访,却被家人告知,梁中书今日去校场演武阅兵,不在家中。
于是,晁盖、吴用带财宝又赶往校场,留公孙胜在店内。
而那北京城大校场之内,一把浑银交椅上端坐梁中书,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官员,指挥使、团练使、正制使、统领使、牙将、校尉、正牌军、副牌军,前后周回,威武雄壮。
正将台上立着两个都监:一个便是“李天王”李成,一个便是“闻大刀”闻达,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统领着许多军马,一齐都来朝着梁中书呼三声喏。
正在此时,有军士飞奔来报,有济州太守张叔夜差人前来拜见梁中书。
梁中书心中思量,这生辰纲遭人劫取已经半月有余,事情就出在他张叔夜济州府地面之上,他梁中书未曾去找他张叔夜讨要生辰纲,他张叔夜倒是派人上门来了!
“哼!我倒要看看这张叔夜,有何说辞!去,把那些人叫进来!”
军兵便把晁盖、吴用带进校场之中。
“啊呀!”
这两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那大校场之中,大名府兵马齐声操练,喊声如潮,人来时如山呼海啸,人去时如江湖掘堤,十八般兵器样样不少,刀枪剑戟丛中,一排排壮士,真是叫人胆战心惊!
那晁盖与吴用哪里见过这般大的阵势,,想那晁盖自诩是好汉一条,此时也被唬住,大气不敢出一声。
直走到那台前,军兵通禀时候,二人跪在台下,齐声道:“见过大人。”
那梁中书吊梢眉一扬,金鱼眼一瞪,八字胡一撇,吹胡子瞪眼,开口道:“你们此来所为何事?”
“回禀大人,张太守派我等前来,有书信一封在此!”
吴用把张叔夜书信递上,梁中书阅过信件,“生辰纲至今尚未取回,张叔夜还敢托词,叫我相助?真是岂有此理!”
“大人,张太守来时叫我等带来些孝敬,共有三万贯财宝,现就在外面!”
吴用明白梁中书心思,便把这财物一事说出了,张叔夜在信中已有写明,梁中书此言,不过是要钱而已。
“嗯……”
梁中书一听,立刻“多云转晴”。
其实,看了信后,他倒是不想责怪那张叔夜了。
是宋江那句“屡败屡战”,起了作用。
梁中书是蔡太师女婿,自然是朝中奸臣的一党。
他们可不在乎人命,只在乎旁人对他们是否忠心,是否是一条心。
这“屡败屡战”四个字,不正是张叔夜表忠心最好的方式吗?
梁中书一看,张叔夜这就是能力问题,不是态度问题,他还是对太师和自己的命令很是上心的,第一时刻就去剿贼。
就是这个人能力有问题,打了那么多次都没打下来。
不过,奸臣不害怕他们没有能力,因为奸臣大多数也是不学无术,工于心计之辈。
像是蔡太师儿子蔡九知府蔡德章,那家伙胸无点墨,却在江州鱼米之乡当了知府。
也不需要他有什么文韬武略,只要会一样就行,那就是盘剥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而且,看得出来,人家不是做做样子,因为做样子,也就是装模作样的去打一次就完了。
而张叔夜呢?是锲而不舍的“屡败屡战”。
态度非常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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