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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煊的侍女们到底没能拦得住饶安公主,殿门被倏然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框之中,扬着下巴,笑得高调恣意,像是挺着胸膛的孔雀。
崔松萝再回头,发觉元煊已经趴在了案上,看着奄奄一息,长发潦草散着,一只手紧紧扣在沉木边缘,攥得极紧,青筋狰狞,连带着宽袖都在颤抖,像是……疼急了。
她记得,元煊的确有些头疾,没想到居然真的发作了。
崔松萝想要做什么,却一时也无法。
“顺阳?”元舒自殿门口声势浩大地走进来,目光一眼锁定在了坐榻之上,声音里掩不住的兴奋。
还没走到近前,一个镇纸已经凌空飞了出去,精准砸在元舒脚下,吓得身后的贵女都惊叫起来。
元舒也吓了一跳,被身后人架住,那青黑沉铁恰砸在她鞋履边缘,她刚要抬头叱骂,就见那趴在案上形容不整的人慢吞吞支撑起身体,一双黑沉的眼睛,森森的,一对上背脊就泛了凉气。
“孤的药呢?来回不过六百二十七步,今日怎么晚了这么多?又是与旁人说闲话耽误了不成?”
元煊撑着头,像是全然没认出来眼前来人,骤然发起狠来,饶是虚弱也带着冰冷的杀意和讥讽。
“在佛寺中还这般弄虚作假,搬弄口舌,便是孤不发落你,佛祖也饶不了你,枉造口业,小心永堕泥犁。”[1]
她像是冲侍女发脾气,可在场的人像是都被骂了一场,个个脸上开了染缸,阴阴阳阳,精彩极了。
崔松萝也觉得自已有点被骂到,默默缩了缩肩膀。
一个侍女倏然冲了上来,极为丝滑地跪在了几个贵女面前,“饶安公主赎罪,长公主头疾发作时性情难免暴躁,也听不进去旁人说的话,更分辨不清来人,并非有意冒犯公主啊,请饶安公主息怒。”
周围几个侍女也都膝行而来,将元舒团团包围,叩首齐声请罪。
“饶安公主息怒。”
崔松萝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她恍惚间发现,她以为是书,可也实实在在是个真正的古代世界。
元舒面上并不好看,冷嘲道,“这么说,顺阳的疯病更重了。”
她回头,看着那端着汤药的侍女,“既如此,我看着顺阳用过药了再走。”
侍女顶着前后的威压,颤颤巍巍进上汤药。
元煊直勾勾盯着元舒,一口气灌完药,方才失了力气,软倒下去,挥了挥手,“退下吧。”
元舒瞧了一会儿,敛了敛心思,转身离开。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殿内悠悠传进她的耳朵里,“德之不修,当堕泥犁啊……”
几个贵女此刻都哑了嗓一般,不敢说话。
元舒出了殿门,北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大周崇佛,奉为国教,为此大兴土木,修建佛寺石窟,民众亦多信佛,方才顺阳长公主的诅咒,着实叫人有些犯怵。
她低声道,“顺阳是好不了了,到京都只怕要疯得更厉害。”
方有贵女缓过来应和起来,“是呢,长公主还是静心礼佛的好,切莫进京了。”
“长公主疯了,骂人却还有力气,真是可怕得很。”
顺阳却不置可否,低笑了一声。
疯子也有疯子的用处。
要是老实待在佛寺里,她就该得一杯鸩酒了。
这世道,没用的人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殿内,元煊瞧着那一群披红着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缓缓撑起身体,冲崔松萝眨了眨眼睛,“吓着了?”
崔松萝犹豫片刻,方小心问道,“公主您的头,还疼得厉害吗?”
元煊散漫理了理长发,偏头瞧她,笑吟吟地,“我没事,我装的。”
崔松萝有些迷茫,“啊?”
好逼真的演技,额角都青筋毕露了,影后来了都甘拜下风啊。
元煊垂下眼睛,捡起佛珠,“该回去了。”
她是故意喊头痛支开侍女去取药的,从这里出去取药只有一条路,一定会被元舒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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