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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有很多有竹子的庭院吗?木代仔细回想,毫无印象,也许很少罢。
经过院子时,她闻到了清新的竹叶味道,甚至有片斜出的叶子,轻轻蹭过她的脸。
但是,光很快就不见了,扛着她的人走上了一条向下的楼梯,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是往下越是明显。
吱呀的开门声,再然后,她被重重扔到地上,地面冰凉,她脸贴着地,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悠扬的钢琴声自上头、外间,悠悠传来。
还有软软糯糯的声音,和着钢琴的旋律,哼唱一样,念着:“heydiddle,diddle……”
***
药效过去了。
木代从地上爬起来,灯光亮的刺眼,直觉应该是深夜——她在当地生活很久,熟悉不同季节的气息,对夜与昼有着天生的敏感。
这里是地下室,没有气窗,屋子的一半用铁栅栏焊成了牢笼,她就被关在这一半里。
猎豹坐在另一半的空间,椅子里,还是那身装束,独眼的眼罩,指间夹着一根烟,很粗的手工裹制雪茄,连烟气都盛上很多。
都说倘若内心肮脏,面目也定然狰狞,但在猎豹身上,完全不是这样,即便瞎了一只眼,她还是很漂亮,世事有时候不公平,上帝对某些人慷慨的发指。
猎豹隔着这道栅栏,一动不动地看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木代盘腿坐起来,伸手理了一下头发,又整了整衣服。
梅花九娘说过:木代,衣冠是精神,你是衣冠,衣冠是你。
木代觉得想念师父,前所未有。
猎豹跟她说话:“你是罗的女朋友?”
“我查过你,听说你有病,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不高兴的时候会流眼泪,要让你的红姨护着哄着。”
她身子微微趋前,问她:“现在怎么不哭了呢?”
木代看了她一眼,说:“我是梅花九娘的徒弟。”
师父教她,不依附任何人,先做木代,然后才是梅花九娘的徒弟和别人的爱人。
但不是的,因时而异,师父死了,在猎豹面前,她就要昂着头做好梅花九娘的徒弟,不会在她面前哭,也不会求饶,到死都不折不堕师父半点精神。
猎豹说:“哦,那个老太太啊。”
木代盯着她,问:“我师父怎么死的?”
猎豹嫣然一笑,雪茄在椅边轻轻磕下烟灰,说:“让我想一想,我捅了她……一,二,三……九刀。”
木代没说话,但是身子挺了一下,背更直了。
猎豹咯咯笑起来,目光在木代脸上逡巡,没有看到期待的那种神色,多少有些寡味,深吸一口烟,又说:“不过,我可以让你舒服点——你师父其实不是死在我手里的。她功夫很好,我这一生,没有遇到过功夫这么好的人,更何况,还是个残废。”
“我没打过她,她出手很狠,她以为把我打死了——其实,她那些招式,如果是普通人,确实会死的。”
木代静静听着。
“当时,我有好一会儿爬不起来,听到她在笑,哈哈大笑,笑到一半时,声音忽然没了。”
当时,那笑声像是被掐断,戛然而止,猎豹抬头去看,夜色中,雾气里,看到梅花九娘的身体,直挺挺立了约莫一两秒,然后轰然坐倒。
木代唇角露出笑容来。
她也不看猎豹,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师父很厉害,年轻的时候,纵横大江南北,手底下鲜遇敌手。”
是这样的,她心里以师父骄傲,师父坐在轮椅上,单凭腾挪和手臂,放倒过大师兄郑明山,还调侃他:“这样的本事,还敢出去收徒弟,误人子弟。”
这几年,梅花九娘的身体渐渐不好,有几次折腾进医院,上过手术台,也不间断的喝药,自己叹气说,这一辈子,即便不算功勋卓著,至少也是恣意洒脱,一想到要苟延残喘在病榻之间,于床头无声无息咽下最后一口气,真是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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